第六卷诡异美人
第一章泼辣美女
皮有德大喜过望,立即磕头相谢,连称:“大将军大量!”
赵五道:“那几块大矿石,你带着人替我看好了,在没试出谷中人的心意之
前,不可乱动,或是被他们弄鬼,浪费了就可惜了!”
皮有德道:“是——!一切全凭大将军吩咐!”
赵五果然立即令人,放了皮有德的妻子儿女,当着谷中众人之面,恭手谢罪,
奉为上宾,由他家在谷中选了一处好宅子住了,当即送上纹银五百两相谢。
既有皮有德做榜样,其他数名匠人也想通了,赵五只不过要他们打造些兵甲,
又不是不给银钱,和他拗着干什么哩?当下立即就有几名匠人,愿意听命,赵五
当即也把他们全放了出来,令人好生招待。
林峰带着三千步兵也到了,赵五立即令他驱兵,役使谷中不肯降服的男女老
幼起牢,有累赘干不动活的,不分老幼,立即斩杀。
樊若兰自有玄冰梨花枪,看不上谷中的那些样品,倒是挑中了一套梨花盘凤
穿云盔甲穿了,又选了一张好弓,一壶好箭和一把上好的龙泉剑。
皮有德帮翟蕊挑了一杆二十四斤的丈八雀舌桃花枪,一套桃花绣云映日盔甲,
翟蕊穿上战甲,极为妖美,试枪后,也是趁手之极,大感满意,这条枪原是供女
将用的,不唯造的玟丽、重量轻,韧性也好,就算把枪杆压成弓形,也能弹回去,
枪尖呈雀舌形,普通的铠甲,一捅就破。
赵五看来找去,既找不到合身的盔甲,也找不到趁手的兵器,只得作罢,牛
展、王富、汤林、张杆,各挑了一杆三十六斤的兵器,对付着先用着,留下林峰
看守烈焰谷,赵五等人,带着三千精骑,败兴而归。
赵五新收了许多战将,不知道他们的本事到底怎样,第二天,吃罢早饭,就
在龙泉校场,开始点兵,令各位将领,各显本事。
赵五的本事,比牛展、王富、汤林、张杆要厉害许多,牛展四人,却又比韦
明成、倪峰海等十个混混高了许多,韦明成,倪峰海等十个混混中,韦明成武艺
最好,鲁铁义、强丰康最差,而林峰、张雷等众小混混,武艺又比强丰康要差。
牛展、王富、汤林、张杆四人中,牛展本事最好,张杆最差,赵五先令新收
的朱浑、孙品等人比试,知道这十七名统制官中,朱浑、孙品、史堂、王起四人
本事最好,陈解、袁亮本事最差。
再令朱浑、孙品和张杆交手,结果朱浑、孙品双战张杆,尤不是张杆对手,
又令韦明成、倪峰海和陈解、袁亮交手,两对人杀了个难分难解,
由此,赵五已经知晓各人艺业,然韦明成、林峰等人,武艺虽不及朱浑、孙
品等统制,但都是从姑苏带出来的兄弟,对自己忠心耿耿,朱浑等人,本事虽好
但尢不能深信。
当下令韦明成、倪峰海、时天俊、葛英义、伏连城、汪大虎、祁田平、鲁铁
义、鲍守信、强丰康为剌使将军,分守各处重要州府。
林峰、张雷、花竟、孟刚、许德、段彪、柏坚、谢立、邹览、潘栎、韩涛、
李肯、杨贲、张威、秦前、程通、项志、岳标、陆诏、苏启等数百名从姑苏带出
来的兄弟,为骁骑宣校,或守城,或跟在左近为亲兵统领。
朱浑、孙品、史堂、王起、张系、郑详、何当、施平、熊闯、严忠、黄散、
戚继、范仲、彭业、傅义、陈解、袁亮等官兵的降将为骁骑将军,带在身边,南
征北讨。
牛展为吴越前将军,王富为吴越后将军,汤林为吴越左将军,张杆为吴越右
将军,自己仍自号吴越大将军。
樊若兰坐在他的右边,小声道:“狡猾!那我呢!我是什么将军?”
赵五低笑道:“我本身实为草寇,你若想要,我就封你为梨花女王如何?”
翟蕊抿嘴轻笑,樊若兰也笑,踢了他一下,低声道:“那你这个将军,得听
我这个女王的!”
赵五笑道:“是——!女王殿下!”
赵五命人摆上酒宴,大劳三军,令葛英义带人留下守龙泉,不日就回姑苏,
吴越之地今天大熟,他又不收什么课税,辖地内的贫苦百姓少了朝廷的茶毒,今
年也能过个好年了,再者,冬天也快到了,待明年春暖花开,再战应天军不迟。
正饮宴间,忽然有安自在遣八百里加急来报,说是江南提督汪杰,令应天总
兵候勇守城,看住江北的应鸭子,自己亲率江南精兵三万,以双锤将边得力为先
峰,合四斧骁将,十八位善战的统制,自应天发兵,倾巢出动,日夜急行,直捣
姑苏,意在一举击溃吴越军,守常州的时天俊恐不是对手,请大将军迅速回兵,
去救姑苏!
赵五闻报,大叫一声,翻身就倒,翟蕊、樊若兰急忙上前来扶,赵五一眼睁
一眼闭的小声道:“扶我进帐!”
大帐中,行军医生龙不斯笑道:“姑父似在骗人,看你这样子,哪里有病!”
赵五笑道:“是凡两军交锋,哪有不用间的,这江南之地,本为朝廷命根子,
我虽击溃李孝义,然我大军周围,定还有朝廷的细作,密密的打探我军军情,意
图反扑;你出去之后,找个极严重的病情来,告诉众人,就说我得了疾症,药石
无力;须派大队人马,找到仙霞岭中的灵龙,剿杀后取其龙胆做药引,方才会有
救,唤牛展、王富、汤林、张杆进来!”
樊若兰笑道:“江南提督汪杰,用的是围魏救赵之计,逼你回军哩!你不速
回去救老窝,却在这里装死,又在玩什么鬼?”
翟蕊也急道:“爷——!现在不是玩的时候,我们回去迟了,姑苏定然有失!”
赵五笑道:“我们只带了两万精兵出来,安先生留守姑苏,自会抽调精壮,
去堵来军,兵是不缺,将就少了,我临来之时,就担心汪杰蹲在应天城不老实,
曾细细吩咐过时天俊,时天俊又不是傻子,又有欧鹏、步累两个泥鳅为副将,三
人在姑苏做混混时,就狡猾的紧;汪杰想轻取常州,也不是易事,所谓围魏救赵,
这计是不错,但要看用在什么人身上。
应天城城高池阔,背江靠山,若想轻取,实在不易,要破应天,只有南门一
处,便于马步强攻,本来我还想等明天春来,一点一点从外围的慢慢打,然后困
死应天守军呢!汪杰此来,是向我们送应天城的,真是天助我也!“
牛展等人早抢了进来,立在边上,王富笑笑道:“我说呢!大哥向来体壮如
牛,哪来的病症?定是又想用计勾当!”
赵五笑道:“正是!你们出去之后,四处放风,就我说得了不明疾症,只能
坐车,不能骑马,更不能见风,依龙不欺之言,派大队的精骑,入仙霞岭找灵龙!
令翟诺为先锋,朱浑、孙品为副,带一千精骑,去援时天俊,牛展暂将中军,
王富暗中小心的看着那些降将,以防有变,你们两个将着大队的步卒,急跟在翟
诺后面,星夜去救姑苏。
张杆、汤林却四处说要替我去杀龙取药,用我的大青马引路,推说去找龙,
带上韦明成、倪峰海、鲍守信、祁田平,以及花竟、孟刚、许德、段彪、柏坚、
谢立、邹览、潘栎十二名亲信兄弟,选八千精骑出来,我悄悄的混在你们人丛中,
向西诈去仙霞岭,却是经龙游、寿昌,插芜湖、马鞍山,从应天最好破的南门,
轻骑直取应天。
牛展弄个大空车,罩上帐蔓,只说我生病见不得风,放在大队中做样子给人
看,翟蕊、若兰提枪跃马,仔细跟在大车左右,不要放一个人过来,晚上翟蕊自
到车中休息,提防沿途朝廷留下的细作窥探,记住了,朝廷留在江南的细作,定
是高手,须得千万小心。“
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翟蕊一起应:“是——!”翟蕊留下布置,牛展
四个,自依令出帐安排。
樊若兰笑道:“哪个和你开兵见阵,也是倒霉!”
赵五见她笑语如花,倾城倾国,忍不住就在她的靥上,香了一下,樊若兰一
惊,薄怒道:“五哥!我是有夫之妇!请不要这样!”
赵五笑道:“啊!我眼看花了,以为是翟蕊了!若兰!不如不要去杜家做侍
妾了,就嫁与我,我娶你为妻如何?”
所谓“三妻四妾”,一般的大晋男人,娶三个妻子,是正常不过的事,赵五
既娶了龙晶雪为正妻,要娶樊若兰为平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樊若兰冷声道:“这是父母之命!我也是没有办法!来生我一定嫁与五哥!”
说罢,心中伤感,若不是她一再推脱,早已是赵五名正言顺的掌房正妻了,那个
杜尽忠,比她大了八岁,又出身名门,不唯正妻,平妻、偏室、侧室早满了,杜
家的老爷子,还是当初看得起她家,同意她过门后,给她做个侍妾,她既不忍放
弃赵五,又怕赵五再来纠缠,转身走了出去。
翟蕊拿了一套普通的衣甲进来,笑道:“爷!要香贱妾吗?”
赵五笑道:“你过来吧!此一别恐有些时日,临走时是该好好打你一炮!”
翟蕊妖笑,将香喷喷的小嘴凑到赵五嘴边,任他舔吻,玉手摸到他的档下,
已经是帐逢高举了,当下就势把小手,从他的裤腰处,伸了进去,忽紧忽松的在
他的鸡巴上抚摸,再向下,轻勾他的春袋。
翟蕊手上的技巧,极是美妙,赵五给她弄得舒服,把她的衣甲,自香肩处拉
了下来,露出挂着钢环的肥乳,翟蕊的这对美乳,自交给龙晶雪整治后,不唯变
得坚挺,奶尖上翘,还比以前,更要肥硕,小蛮腰儿更细,越显得双乳如峰,奶
头儿也变得更加肥美,挺在酥胸最前端,有如两粒樱桃一般大小,红艳艳,肉乎
乎的。
赵五将嘴凑到她的奶尖上,舔着那环儿穿过的奶头挑逗,翟蕊妖目半闭,享
受之极,赵五舔吮了片刻,将她的衣裙全部褪去,露出羊脂白玉似的柔美身子,
搂在怀里,咬含舔吸。
第二章理也不理
翟蕊感到小腹之间,赵五坚挺的鸡巴,顶得她死死的,当即跪了下来,掏出
赵五的鸡巴,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马眼上轻轻的绕了一圈,忽然一口含在小嘴
里。
螓首急动,买力的舔嘬,香舌一圈圈的在鸡巴上左盘右旋、绕上绕下,一只
俏皮玉手伸过赵五的屁股,在他的屁眼处,四处游搓,赵五爽的哼了起来,拍拍
她的雪股,翟蕊会意,就在大帐中,小狗式跪伏了下来,努力的蹶高雪样的粉股,
大张开水淋淋的牝户,等着赵五的恩物插入。
赵五逗了逗她的牝环,用手拉了又拉,翟蕊妖喘不已,朝天摇晃牝穴,爱液
蜜汁撒了一地,哼道:“爷——!来吗!”
赵五轻轻拍了后她两片雪股,抬枪“滋——!”的一声,插入她挂着银亮牝
环的花牝中,笑道:“汤林、张杆点兵快的很,没奈何!打个急炮吧!”
翟蕊急卷动肉牝,死死的夹住,媚哼道:“爽啊——!翟蕊的花庭,能得大
将军的雨露滋润,真是不虚此生了!”说着话,肉牝内花蕊翻搅连动。
赵五感到鸡巴被一团滑腻腻,嫩汪汪的黏滑美肉紧紧的蠕动包裹着,本能的
连连抽插狂动起来。
张杆在帐外听见帐内妖叫连连,知道是赵五临别一炮,心下会意,也不进来
了,就在立在帐外笑道:“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走!”
赵五边插着翟蕊,边笑道:“马上就走!”一炮放在翟蕊的嫩穴中,同时翟
蕊的高潮也来了,一股乳白色的蜜液,自穴中被挤了出来,两条大腿紧紧的夹在
一起,姻体上下,微微的颤抖不已。
赵五拔出鸡巴,把翟蕊的牝肉。也带得翻了出来,翟蕊感觉下体微凉,忙站
起身来,张开肉腿再合拢,把牝肉收回体中,复又跪伏,张开樱桃小嘴,眉眼生
春的含住赵五的鸡巴,把性交后留下的秽液清理干净,端端正正跪在地上,笑道
:“爷——!贱妾服侍的可好!”
赵五拍拍她的妖颊,笑道:“太妙了!”穿了翟蕊拿进来的普通衣甲,压低
盔沿,扮做亲兵,和另一名亲兵一起跟在张杆后面走出大营,混在八千精骑兵里
面,上马绝尘而去。
江南提督汪杰,尽起江南仅剩的三万精兵,一路东来,直抵常州西门,放炮
安营,前面开路的双锤将边得力带着两名副将迎上来参见。
汪杰坐在大帐中,问边得力道:“你们可曾和贼人交锋?”
边得力道:“这些贼人,根本就不开城门,今晨末将来时,就到城下挑战,
守城的贼将,理也不理,直接将免战牌挂在城门上!末将人少,不敢攻城,只得
在此,等候提督大人定夺!”
汪杰道:“赵五攻浙南,后背空虚,这些贼将,哪里敢应战,所谓兵贵神速,
传令下去,简单扎下大营,亮阵叫战!不管贼人是否应战,我们带足攻城的器械,
今天一定要趁锐气打下常州,入城之后再埋锅造饭不迟,我们此次,要速战速决,
万万不能拖!”
边得力倒是战将,听汪杰这个书生如此说,犹豫道:“大人!若是贼人死守,
我们攻城,士卒死伤就重了,万一今天攻不下来,为之奈何?”
汪杰笑道:“兵书上有云,有拙胜而末有巧久也!我军十倍于贼兵,急攻之
下,料贼难以坚守,纵是死伤惨重,也必然会下此城,然后急捣姑苏贼巢,赵五
可破也!更何况,这城中早有我们的内应,自会想法帮我们大开城门,你这个武
夫,知道何事?某要你打就去打,啰嗦什么?”
边得力被骂的满脸通红,再要争辩,统制官车勇朝他直挤眼睛,详声道:
“边得力,我们武将,纵算识字,也读不懂兵书战策,大人饱读诗书,自是博学,
所谓勇将不如智将,智将为如博学之将,你依大人的将令去做,定然大胜!”
读书人原就迂腐,是又臭又硬的茅坑的石头,事事按书上去做,也不管实际
情况对不对,边得力原和车勇交好,闻言知道是车勇用话劝他,知道再要争辩,
恐汪杰降罪,当下道:“是!末将立即令人叫战攻城!”
在大晋,是凡武将出身的将帅将兵,麾下将领,都称其为大将军或是大帅,
若是文人将兵,麾下将领都称其为大人,不称将军,以示区别。
赵五领兵南征,就怕应天军抄他的后路,时天俊来时,就依令,命人扮做难
民、货郎等等,混入应天城中,日依打探动静,这边汪杰刚集结兵将,那边时天
俊立即就知道了,急命人去报安自在准备应敌。
城楼上,欧鹏对时天俊道:“哥哎!我们就这样缩着?”
时天俊笑道:“安先生吩咐了,我们只可坚守,不必出战,待大哥来时,可
一举破贼!”
步累笑道:“这也太窝囊了吧!不如我出去打一阵,不济时,我们再守城!”
时天俊也窝得慌,点头道:“他们中军来了,自然会亮阵叫战,到时欧鹏守
城,我就和步累下去,会会他们!”
欧鹏道:“这城我们恐怕守不住,城中的百姓,虽得了我们许多恩惠,但尤
认为我们是贼,官兵来时,我带人请城中的父老帮我们守城,根本就没有人理我
们,很多人都认为我们必败,我们只有三千兄弟,百姓们若是在城中反水,大开
城门,迎接王师,我们这点人,恐弹压不住他们!”
时天俊点头道:“大晋还没有亡国,皇帝还在,连我自己也认为我是贼,若
是有人开城门迎接王师,也是意料中的事,来时大哥早已料到此节!”
步累小声道:“若是城中的百姓,被官兵屠戮一通,或许他们还会帮我们守
城!我真是搞不懂,明明这些人,被大晋的皇帝逼的已经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了,
心底深处,怎么还帮着这个狗皇帝?”
时天俊笑道:“大哥说了,这就是百姓们心中的正统观念,无论我们待他们
如何的好也不行!改朝换代,谈何容易啊!既是这城守不住了,百姓又不大肯帮
我们抗击官兵等大哥前来,这天色也将晚了,只得依大哥之计行事,你们过来,
我们如此这般这般!”
步累应命,悄悄带着一千兄弟走了,欧鹏带一千兄弟,悄悄换了寻常百姓的
衣服,在左臂处,扎上了一条白巾,以做标记,只令百余人守住东门,其他三个
门也不守了,秘密的暗通了联系方式,在城中各紧要处散开,堵死各条巷口,找
到所需之物,密密的埋伏在官兵的必经之处。
时天俊走上城来,也悄悄的吩咐手下的兄弟,如此这般,官兵占了城后,定
不会再行追击,三路的所有兄弟,跑散后,都在惠山脚下会合。
这边刚刚吩咐完毕,城门内竟聚了不少百姓,为首的竟然是一名极靓丽的女
子,身材挺拨,竟然有八尺上下,双乳怒突,翘臀细腰,一身黑色劲装,足踏抓
地虎小蛮靴,长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背后插了一对竹节鞭,站在那里,比男
人都高,奇怪的是,漂亮的琼鼻之中,紧贴着鼻端处,竟然横着穿过一个银亮的
鼻环,朝时天俊笑道:“将军!我们帮你守城如何?”
时天俊泼皮出身,浪荡惯的,心思自然的油滑,上下打量了那姑娘一眼,又
看了看她近身处的数十人,都是练家子,这修长的美女,屁股特别的肥硕,分明
是长期扎马沉腰的结果,媚目中,似有银辉闪耀,这是先天真气已成的表征,鼻
中所穿之环,说明她或许是某人的私兽,然秋风中英姿飒爽,印象中只有翟蕊可
与之相比,对了,翟蕊不是也在鼻端穿了一个性感的环儿吗?。
时天俊眼珠儿一转,笑道:“姑娘肯帮我守城,时某感激不尽,只是时某奉
命坚守,是不会出战的!”
姑娘把时天俊等人,看成是乡巴佬,咯咯笑道:“久闻姑苏英雄大名,却不
料原来是只缩头乌龟,一战也不打,就这样缩在城中,好是教人失望!”
时天俊身后的兄弟,一齐就骂了起来,时天俊脸色也不好看,对姑娘道:
“我们人少,若是下去交兵,就没有人守城楼了!”
姑娘笑道:“若是将军放心,你自带人下去交兵见阵,我替将军守住城楼如
何?”
时天俊想了又想,道:“还是不行!将令难违,不如这样,姑娘可同我一起
上城楼观看,真是官兵要攻城时,我带人下城打退来兵,你可帮我看守些时候城
门可好!”
旁边一名兄弟小声在时天俊耳边道:“奇怪!我们来此,已经有段时间了,
这常州城里,根生土长的,我们都留意过,这妞儿靓丽绝色,又生的如此修长,
比我还高哩!若是兄弟们见过,肯定忘不掉的,哥哎!你听她说话似带北方腔调,
我们又不认识她,不可不防!”
时天俊小声道:“我自理会得!到时我们让她守住城楼,我们兄弟,分一部
分守住城门,正好依计行事!记住!我们人少,不可恋战!”
天边的一抹夕阳洒向大地,城下金鼓大作,时天俊和姑娘肩并肩的走上城楼,
姑娘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十名身高体形差不多的男子,时天俊是个混子,偷鸡
摸狗、踩惯了盘子,眼光瞟去,已经发现这十人不对,不象真正的男子,喉节不
大,皮肤白暂嫩滑,行为动作,比兔子营中的兔哥儿,还要“姨”些,但又决非
女人,都是手拿朴刀,背负连鞘单刀,其刀形状,似和西园寺左近剿杀的东厂鹰
爪一模一样,心中不由冷笑不已。
双锤将边得力在濠沟边耀武扬威,数十名骂阵兵更是亲娘日B的乱骂,时天
俊笑道:“兄弟们!竟然有人和我们骂架,来啊!我们回骂过去!”
城上的一千精兵,许多都是混混出身,骂起人来,更是阴毒,只把边上的姑
娘听得面红耳赤,许多事情,她自是做的,却不敢当众这样说出来。
城下的骂阵兵碰到了对手,骂来骂去,讨不得丝毫便宜,汪杰在大旗下看的
不耐烦,传令边得力攻城。
第三章去打一阵
边得力无奈,只得命兵卒架起云梯,准备攻城,时天俊急了,他们根本就没
什么守城器械,大叫道:“兄弟们!随我下去打一阵吧!”
回身对那名修长的靓丽佳人道:“有劳姑娘替我们守一下城楼,若是在下不
敌,请姑娘照应些个!”
姑娘微笑道:“将军自去!我理会得!”
当下时天俊上马提枪,带了那一千名兄弟,一齐跑下城去,姑娘望着他的背
影只是笑,她身后有名不男不女的姨子小声的笑道:“这些贼将,全不知厉害,
根本不会用兵,哪能将兵全带出城接战?全不留些后手?”
姑娘笑道:“我们正好助汪杰,先得常州,破了赵五后,吴越之地,再没有
反贼了,也就不会出什么帝星了!”
双锤将边得力杀法骁勇,时天俊是真打不过他,两人枪来锤往的打了二十多
个回合,时天俊知道弄不他,再打下去也是无益,若是不小心送了性命,就更不
划算了。
又一个回合过后,时天俊盔歪甲斜,汗流浃背,拨马不回来了,在马上高声
的喊道:“兄弟们快跑!这个蠢货厉害,我弄不他!”
一千名混混带出来五百名对阵,五百名鬼头鬼脑守在城门口,见时天俊败了
回来,连城门也忘了关,跟一声喊,跟在他后面就跑。
时天俊骂道:“你们这些呆B!跟着老子乱跑什么?还不赶快关门!”
城墙下早抢下那名绝色美女,扬起手中一对竹节鞭喝道:“反贼!哪里走?
吃本姑奶奶一鞭!”
她身后的跟着的数百名百姓一起喊:“贼人走了,请汪大人进城!”
时天俊挺枪跃马的接住绝色美女,招呼兄弟直向东门快走,不要管他,他自
会断后,大笑道:“婊子!原来你是奸细!”
姑娘柳眉倒竖,娇叱道:“你妈才是婊子!”说话声中,就从一丈多高的城
墙石阶上跳了下来,双鞭并举,朝着时天俊当头就打!
时天俊早就提防着她哩,见她来的凶,不敢横枪去接,用枪斜挂,只想偷巧,
只听“铛——!”的一声,火光暴现,直震的时天俊双臂一阵发麻,这姑娘的双
鞭,竟然比城下的边得力打得还重,大枪顿时就飞了。
时天俊既败,负鞍就跑,嘴上还凶,大叫道:“好家伙!你这个婆娘,生得
倒俊,为何这般的泼辣,当心找不着婆家!”
姑娘怒道:“既已输了,还要讲嘴?再吃我一鞭!”
时天俊打马就跑,远远的道:“你能长鞭,还出怪事了,不如吃我一鞭吓!
有奶子的留个万儿,待我大哥来时,非生奸了你不可!哈哈——!”
姑娘怒道:“就算赵五亲来,在本姑娘鞭下,也讨不得好!你个无耻的贼,
败就败了,嘴上还不干不净,你记好了,本姑娘乃是内厂王静莹!下次见面,非
宰了你不可!”
边得力见城门大开,更无一个守兵,不由心下怀疑之极,只把战马在濠边左
盘右盘,不敢轻易进城。
汪杰大笑,叫人扶他上了马,跑了过来,指着边得力喝道:“还不进城!只
在这濠边乱转,寻魂么?”
边得力道:“大人!这贼将败是败了,只是这城恐进不得!”
城楼上有人尖声叫道:“我们内厂在此,助汪大人办事,你们不必怀疑,那
贼将早溜了,城中已无一个守军,尽管放心进来!”
汪杰恭手笑道:“多谢内厂的公公!”
边得力道:“这城得的太容易了,方才那贼将和我交手时,又贼眼乱转,油
头滑脑,汪大人,提防有诈!”
汪杰暴喝道:“诈你个头!滚开!”
一马鞭抽退边得力,带人如潮水般的就涌进了城来,远远的看见起先与边得
力交战的那名贼将,骑在马上,也不跑远,只用一张弓,向城门口射来射去,口
中还不停的高声乱骂,其言污秽不堪,难以入耳。
虽是天色昏暗之时,汪杰也看到,一名绝色的修长美女,舞动双鞭,在拨那
贼将的箭,却不过去厮杀,再一细看,明白了,原来那贼将是想用箭,射断城门
千斤闸的绳索,妄想把千斤闸放下不,挡官兵进城,那绝色美女却是用双鞭护住,
不让那箭射中。
绝色美女见官兵大举进城,边注意贼将的箭,边恭声道:“内厂妖兽王静莹,
见过汪大人!”
汪杰大惊,原来这名绝代佳人,正是是成帝身边,宠爱已极的四大妖兽之一,
鞭淫妖王静莹,映着初升的朦胧月色,果然妖美异常,既见她如此绝色修美,又
想起以前曾听过她的种种淫情妖事,裤档底下的鸡巴就翘了起来,坐在马上难受
已极。
鞭淫妖王静莹听不见他说话,又高声道:“内厂妖兽王静莹,参见汪大人!
请大人令人看住这里,待小妖去毙了这个口无遮挡的贼!”
车勇一碰汪杰,低声道:“汪大人!内厂妖兽王静莹,参见大人哩!”
汪杰方才回过神来,想起内厂豹房有绝色妖兽四十八名,以跨下马、鞭淫妖、
穿档兽、舔痔狐为最,不由暗叫成帝好福气,高声道:“有劳王姑娘!汪某感激
不尽!车勇你带人护住千斤闸绞索,边得力!快快上前毙了那个贼将!”
时天俊远远的见大队的官兵涌进城来,哈哈笑了两声,丢掉手上的那张两石
的弓,从皮囊内抽出一张三石的硬弓来,也不射那绳索了,月光下,照着官兵中
间骑在马上的汪杰就是一箭,汪杰大叫一声不好,那箭早到了,“扑——!”的
一声正中汪杰左肩,还亏得边得力冲在他马前,挡住了时天俊的视线,否则这一
箭,他就挂了。
时天俊大叫一声“可惜!”吹了个呼哨,拨马就走,直朝东门败下去了,边
得力纵马就追,大叫:“狗贼!留下命来再走!”
汪杰大叫一声,落下马来,左近换了百姓衣物埋伏的欧鹏,听到时天俊的呼
哨,带人从从街边的房屋上站起身来,搭着火箭,朝城门中乱射,千斤闸的绳索,
早就被火油浸过,一点着,城门头上,也挂着不少硫磺之物,顿时烈焰冲天,火
光中,欧鹏看的清切,一箭射下一大包爱物来,“哗——!”的一声,浇了汪杰
一头一脸。
汪杰身着龙泉造的顶级坚甲,时天俊隔得又远,用的又是普通作坊的箭,箭
头的穿透力不行,所以那一箭,只入肉一两分,汪杰受伤并不重,只是吓得不轻,
才刚刚转醒,被那爱物一薰,又惊得大叫道:“什么东西?”
房上的守军大笑道:“黄金万两!恭送汪大人!”
副将苏建掩鼻道:“大人!是屎啊!”
汪杰素来爱洁,立即就吐了出来,大叫道:“抓住这些贼将!本官重重有赏!”
手下兵将,立即大举涌进城来,有的追人,有的爬墙捉贼,乱哄哄的,全挤
在大街上。
火光中,苏建定晴细看道:“不是贼将,贼将早跑了,这是城中的百姓,似
不愿我们来,和我们作对哩!”
汪杰恼羞成怒的暴跳道:“刁民!竟敢对抗天兵,传令下去,这常州城中,
鸡犬不留!”
鞭淫妖王静莹恨死了时天俊的一张嘴,既有人替她看护千斤闸,又见时天俊
要逃,立即撕腿就追,她本就是替成帝拉皇辇的牝马,往日和跨下马、穿档兽一
起,无论严寒酷暑,都要赤身裸体、口含嚼铁、穿着蹄靴,没命的拉着成帝的沉
重皇辇狂奔,稍有缓慢,立即皮鞭着背,所以她的体力、耐力都是极好,力气也
大,追着时天俊的马屁股道:“狗贼!休走!”
时天俊笑道:“婆娘!老子不陪你玩了!真要耐不住时,回去找条狗吧!”
一夹跨下的大宛良马,如飞而去。
这话若是说给一般的姑娘听,自然听不懂,可是对于大内十二妖兽来说,可
是太懂了,鞭淫妖只当时天俊知道她们那事,心中大耻,以往她们在豹房之时,
成帝有事没事,都会令人,牵数十条大狗来,和她们性交。
闻言脚下缓了一缓,忽然无数的黑点从街两边的房屋上扑天盖地的撒了下来,
鞭淫妖王静莹大惊,本能的想逃,却已有无数的黑点,落在她身上,她定睛一看,
原来是黄豆,刚想这是为什么时,脚下一滑,差点就跌了个跟头。
无数的黄豆撒在青石铺的街面上,穿了牛皮官靴的官兵,一起大骂起来,脚
下踩着圆滚滚的豆子,如何能站的稳当,正骂之间,又是一阵不明液体,从两边
的屋顶上,被人倒了下来,汪杰大惊,急叫:“那是屎尿,快躲!”
王静莹鼻子灵极,花容失色道:“快跑!是火油!”
她叫得快,欧鹏的动作更快,无数的火箭,自房上射下,挤在街上的官兵,
顿时中箭者无数,漫天的大火跟着就烧了起来,沿街的巷口,全被各种引火的东
西堵住,跟着也着了起来,官兵只能窝在街上挨揍,汪杰大叫:“快出城!”
只听“轰——!”的一声,城门千斤闸的绞绳,被火箭烧断,落了下来,要
想往回退,难如登天。
鞭淫妖大叫道:“跟我来,往东门冲!”
路上全是大火,去东门的街上,全是着了火的各种障碍,一道红色的焰火,
带着厉啸,冲到黑暗的天空,在虚空中炸开一团漂亮的焰花,沿街两边房屋上的
人,见到信号,全跑的干干净净,鞭淫妖带人冒烟突火,冲到东门,只见东门的
千斤闸也落了下来,通往南、北两个城门的巷口,也全被堵死,四周一片火海。
汪杰令边得力用大锤砸开路障逃命,立身处,回头看到城外也是火光冲天,
急问道:“怎么城外也有大火?”
车勇叹气道:“定是贼人分兵,反绕到我军身后,把我们的粮草辎重点着了,
这下可是一败涂地了!”
城外的大火,正是步累依令,带人绕到汪杰的身后,杀散官兵,把他的辎重
点着了,汪杰只顾集中所有力量攻城,全没料到贼人竟然不要城池了,反常理主
动出击。
汪杰须发全焦,怒道:“这火不一定是贼人放的,可能是这城中的刁民,故
意和我们捣乱!”
几个统制也道:“大人所言极是!贼将确已被我们杀走,方才火起时,末将
们也看到,全是这城中的百姓,立在房屋上放火,并无贼兵的番号,听说赵五自
得了常州等地之后,大施恩惠,拢落人心,定是这城中的刁民感他恩德,情愿从
了贼人,反跑来和我们作对!”
王静莹这组跟她南下的内厂小太监也跟着跑到汪杰身边来,十个武艺高强的
内厂的小太监,乱军中死了四个,没死的也是焦头烂额。
王静莹怒道:“你们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内中一个小太监叉手道:“回姑娘!是城中的刁民,我们几个看得清清楚楚!”
王静莹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汪大人!这城中的百姓,似已从了贼人,不欢
迎王师,你看着办吧!为了你的事,我带来的人死了四个,也不知道回去如何交
待!”
汪杰暴跳道:“砸开西门,把我们剩下的人放进来,清点兵卒,然后屠城,
以报贼寇!”
第四章妖兽出动
官兵屠城的消息,立即传遍了四乡八野,吴越军散在民间的细作,立即大做
文章,到处宣传朝廷无道,一些族长,本还对朝廷报有一丝希望,勒令本族子弟,
不可从贼,然事实俱在,江南提督轻取常州后,竟然屠城。
官兵所部兵将,出于各种原因,全部都是从外地征的兵、调的将,和当地居
民本身言语就不通,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利害关系,长官要他们杀就杀,要他们屠
城就屠城,又不自己的亲娘老子,手软做什么?
同样,原本是江南的青壮,也不能留在江南当兵,也要调到外地服役,对当
地的居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可言,这是朝廷的权谋之术,既便于指挥兵将,
又可以让百姓互相茶毒而不自知。
吴越军中,除了北地逃荒过来的外,全是根生土长的本地人,和原住居民,
勾通容易,吴越方言,本就难懂,当地人聚在一起叽哩呱啦的说事,北地来的官
兵根本就听不懂,但从他们愤恨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定然是对官兵不利。
吴越数地的百姓,为自生计,纷纷愿意同吴越军一起,抗击这些外地来的官
兵,还有族长要弹压的,立即被混在族中的吴越士兵当场击毙,声言他不顾族人
利益,不配作族长,这吴越之地,又何止三万精兵?贫苦的庄稼汉啸聚起来,雄
兵百万、千万也不止啊!
吴越军所过之处,都是杀劫贪官豪强,均田薄赋,把大量的良田、店铺分给
贱民、贫民、佃户,官兵屠城,击碎了残留在吴越百姓大脑深处的最后一丝正统
思想,赵五所要达到的,就是这个目的。
赵五在时天俊来守常州前,就吩咐他说,吴越百姓,虽得吴越军的不少好处,
然还是被大多数的百姓看成是贼,时天俊守常州,若是能得城中父老帮助,守个
十天半个月的,自然不成问题,到时他的大军也到了。
若是城中的父老不肯帮助他们,为免腹背受敌,就只得弃城而遁,然也不能
白白便宜官兵,勿必要火烧常州,用计嫁祸百姓,逼官兵屠城,让官兵杀个样,
给四乡八野的百姓看,以期达到百姓和吴越军同生共死的目的。
岳标、陆诏依令早在惠山口,扎下数道大寨,安自在又招了一万名精壮,帮
助死守,常州一役,官兵无道,吴越军又得到沿途百姓的拥戴,顿时声势大壮。
汪杰要迅速击破姑苏,必要走这条路,时天俊、欧鹏、步累从常州撤出来后,
依令去惠山休整,安自在自调人,分成数队,沿途袭挠不休,这期间竟然有四乡
八野的贫苦好汉,自发的带人袭击官兵,然后来投吴越军,有名的是吴中双虎,
青面虎蒋雄、跳涧虎谷云,安自在大喜,急命他们帮助岳标、陆诏守惠山大营。
汪杰这三万精兵,沿途给人不断袭挠,行动缓慢不堪,他也不顾兵卒的死伤
了,气极败坏传令三军,不许扎营,星夜急进,直逼惠山大营,有这四五天的时
间,翟诺的前锋回援也到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翟诺手提丈八点钢枪,跨下追风兽,在阵前叫战,左有朱
浑、右有孙品,时天俊乐呵呵的带着吴中双虎蒋雄、谷云替他压住阵角,翟诺的
本事,他是知道的,有翟诺出马,那个双锤将就要倒霉了。
鞭淫妖王静莹早带着内厂的高手走了,跟汪杰说她先去姑苏,以作内应,日
后自会再见。汪杰恋恋不舍的送走美人,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的火,连日来他就没
打过一场象样子的仗,全是受贼人和刁民的算计骚挠,打了就跑,不堪其烦,听
有贼将叫阵,立即点将出阵。
双锤将边得力看着对阵追风兽上的翟诺,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贼将手中的
这杆丈八长、鸭蛋粗细的点钢枪,可不好惹,奈何身后战鼓大作,只得一夹战马,
迎了上去,道:“贼将通名!”
翟诺刚想答话,旁边孙品夹马冲了上来,对翟诺道:“杀鸡何用宰牛刀,先
锋替末将掠阵,让末将来会会这厮!”
翟诺点头,退回门旗下,孙品一挺手中的、自龙泉烈焰谷中新得的二十八斤
三尖两刃刀,拍马冲到边得力近前,背对着着翟诺,鬼头鬼脑的向边得力挤了挤
眼睛,高声道:“我乃吴越大将军麾下,骁骑将军孙品,来将通名!”
这边得力、孙品俱是秦地人,两人本是同乡,共被调至三江效命,早已熟识,
在马上见孙品朝他挤眼睛,立即会意,高声道:“某乃江南提督麾下,正印先锋
边得力,贼将还不下马受俘,更等何时?”
孙品高声道:“找死!”一摧战马,就冲了过来,二马相交,战在一起。
边得力低声道:“孙品!你个鸟人!怎么会从了贼人,这两军阵前又挤眉弄
眼的,玩什么鬼哩?”
孙品道:“一言难尽!我后面提点钢枪的那主儿,看似个兔哥儿,俊得不象
话,实则厉害之极,你千万莫要惹他,你回去也支会车勇、康骁两个家伙一声,
别冒然上来送死,明白吧!”
边得力道:“那枪我看着就觉得可怕,自不会轻易惹他,不如你在贼营里窝
里反,助官兵拿贼如何?”
孙品道:“赵五此人,诡计多端,又骁勇无敌,某看着他,就想起当年的曹
大将军来,端的是条大虫,现在双方胜负难料,我既降了吴越军,轻易就不可再
窝里反了!”
两马一错蹬,各自跑开,圈马回来再战,边得力道:“那是为何?”
孙品道:“我若再反回官兵营中,汪杰肯信我么?这是一,其二,我的家小
俱在贼营,我若一反,家小就不保了!其三,如今时势难料,皇帝昏庸,贪官侫
臣横行,朝廷重文轻武,天下反王四起,大晋朝能不能保的住,还是问题!”
边得力道:“那你挤眉弄眼的做什么?”
一声响,刀碰锤,磕得火花乱暴,两匹马又错开,再圈回来,孙品道:“我
是说,若是这次吴越军胜了,我就在赵五面前,保你不死,你也投效吴越军,既
保活命,也保家小,以待天时,若是官兵胜了,我就相机窝里反,你在汪杰面前,
保我不死如何?”
边得力闻言,打得笑起来,低声道:“这计好!依你!汪杰这个吊书生,不
听我的劝告,常州一役,损兵折将,亏了五千余人,沿途又折了一二千人,士气
已没了,现在民心又不向着王师,看来是败多胜少了,只是我身无寸功,赵五肯
收容我么?”
孙品道:“大不了你我引师作前锋,帮他攻应天、下江西而已!不要笑,好
好打个几个回合,我就败走,你千万不要追,惹恼了那个拿点钢枪的粉面二郎,
你一个照面就死了!明白吗?”
边得力不信道:“他有这么厉害?我不信!”
孙品道:“听我的话没错,若是等你信了,命也没了!”
两人半真半假的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孙品拨马就走。
边得力也不去追,在阵前扬锤道:“谁再来送死?”
翟诺大怒,就想上前,朱浑道:“先锋少歇,待某去会他!”手舞自龙泉新
得的三十斤飞镰锯齿砍山大刀,一夹战马跑了上来,道:“边得力!看某来会你!”
边得力也认识朱浑,知他也是骁勇,舞锤来迎,二马相交,朱浑低声道:
“该死的!你方才和孙品两个挤眉弄眼,鬼头鬼脑的,当我是瞎子吗?你和他原
是秦地之人,你们说些什么吊东西?念你我曾同帐效力的份上,也支会支会我一
声吓!”
边得力低声道:“你们河北人,也是哆嗦!既给你看出来,也罢,就说与你
知道也无妨,孙品支会我说,你们阵中那拿点钢枪的主儿厉害,要我别惹他,且
要我和车勇、康骁也说一声,不要胡乱的送了性命!”
朱浑道:“那拿点钢枪的粉面二郎确是厉害,万万惹不得!既如此!你败下
去,换宣扬上来,我和宣扬交手时,你也顺便支会我河北其他的三个好友郦扛、
劳荐、郁图一声,要他们也别惹那个粉面二郎,只换其他的战将去送死得了!”
边得力真想大笑,这是打战吗?也罢!既如此马马虎虎的和朱浑斗了几个回
合,拨马就走,朱浑假意来追,边得力向门旗下的宣扬直挤眼睛,宣扬和朱浑原
是好友,他们几个都是老熟人,早知道此战有鬼,见边得力向他一挤眼睛,立即
就拍马举斧就迎了上来。
朱浑复又和宣扬战在一处,朱浑道:“宣扬!我们阵中那使点钢枪的娘娘腔
厉害之极,过会儿你可离他远点,别丢了老命就惨了!”
宣扬道:“多谢提点!朱浑!你不帮官兵拿贼,反投贼人帐下,这是为何?”
朱浑道:“赵五厉害!尤如当年曹大将军一般手段,汪杰恐弄不过他,你们
几个,可要小心了!”
宣场道:“我们士气都没了!这个书生,全不听将计,我知道说了也是白搭,
所以干脆就不说,随他弄去,大不了我们弃他逃跑不就行了!”
朱浑道:“要是跑不掉呢?”
宣扬道:“那只有死战了!”
朱浑道:“不要死战!为这个书生死战不值得!若是战败,不如先降了我们
吧!”
宣场道:“赵五肯信吗?”
朱浑道:“无妨!到时我定会力保,你们几个也要见机行事,能跑掉是最好
的!”
宣扬道:“既如此,我败下去了!”
翟诺见朱浑又胜了一阵,点钢枪一举,当先就杀了过来,汪杰也从胁下拔出
龙泉指挥剑,向前一指道:“三军儿郎!迎敌!必要剿灭这些该死的贼!”
第五章降者免死
边得力、车勇、康骁、宣扬、郦扛、劳荐、郁图七个,已经得到消息,远远
的避开翟诺,只挑其他的吴越将领厮杀,又恐杀死赵五亲信,招来赵五痛恨,所
以也不怎么卖力,且战且走,当先就向西败了下去。
翟诺乃是天下第十六条好汉,掌中这条七十二斤点钢枪可了不得,又痛恨官
兵,下手更不容情,劈波斩浪似的直贯入官兵丛中,逢人就挑,汪杰带来的十八
位骁勇的统制官,除了边得力七人取巧以外,其余十一人,被翟诺一阵杀得个干
干净净,远处的边得力、宣扬七个,齐齐伸出舌头,心道:“幸得以前好友提点,
要不然果然是一个回合也走不下来!”
副将苏建急驱游击、校尉、偏将、牙将、守备、千总、把总、都尉等大小将
官,又调上千的刀盾手,把翟诺围在核心,自己和汪杰拨马就跑,他这个江南提
督副将,也是进士出身,原是上不阵的。
翟诺冷笑一声,公然不惧,掌中枪如翻江倒海,官兵中的大小将官,接连落
马,枪杆抽在巨盾上,顿时盾毁人亡;朱浑、孙品、时天俊、欧鹏、步累、岳标、
陆诏、蒋雄、谷云各带精兵冲了上来,汪杰大败,跟在边得力等七个狡猾的统制
官后面,往西疾退,常州城四门尽破,人迹全无,哪里能住?
官府的败兵穿城而过,往应天而去,翟诺带人急追,沿途砍杀官兵,死尸盈
野,汪杰带着败兵,如丧家犬般的赶回应天城,抬头一看,只见东门上遍插吴越
军的旗帜,正苍惶间一声炮响,城门大开,数千的精骑兵冲出,当先一员大将,
跨下大青马,手舞双刀,直冲了过来。
来人正是赵五,左有汤林、右有张杆,五千精骑一齐冲出,直杀的官兵哭爹
叫娘,血流漂杵,后面翟诺也到了,两下里会师,朱浑、孙品方知赵五根本就没
有病症,已经用计取了应天城了。
赵五扬刀大喝道:“降者免死!”
官兵见大势已去,一齐放下刀枪道:“我等愿降!”
朱浑引了四斧将宣扬、郦扛、劳荐、郁图来见,孙品引了边得力、车勇、康
骁来见,时天俊带着吴中双虎蒋雄、谷云来见,赵五大喜,一起封为骁骑将军,
留在帐前听用。
众人打着得胜鼓,齐到应天城中的江南提督府中议事,赵五要人去催王富、
牛展的大队齐至应天,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江南省的长江南部并江西省东部,分
开人手安民整军,杀剿贪官污吏,大开狱门,招兵买马。
这日,赵五正议事间,有人来报,说是城西冶山道观有名故人,要见大将军
赵五,赵五奇道:“怪事!我在应天,哪有故人,也罢,唤他来见!”
未几,军士引了一名仙风道骨的道人来,那道人稽手道:“贫道风炼子,见
过大将军!”
赵五笑道:“我们认识吗?”
风炼子笑道:“不认识!”
赵五笑道:“那你又说是故人?”
风炼子笑道:“贫道是说和大将军的双刀有故!”
赵五笑道:“你和我这逆天双斩有何故?”
风炼子笑道:“大将军这双刀,根本就是贫道十年的心血!”
赵五大惊,他这对逆天双斩的品质,比龙泉烈焰谷中任何一件兵器的品质都
高,想不到出自这名道人之手,忙降阶跑下虎皮交椅来,拉住风炼子的手,笑道
:“原来风道长会冶造之术,失敬呀失敬!”
风炼子笑道:“敢是大将军军中,急想聘我等之流么?”
赵五作辑笑道:“若是道长肯帮小子打造刀兵,小子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道
长的手艺,和龙泉的大匠师比起来如何?”
风炼子笑道:“实不相瞒,没比过,还真不知道!大将军可知道你这对双刀
为何取名逆天?”
赵五大笑道:“敢是逆大晋的天么?”
风炼子笑道:“非也!起先,朝廷的采石官得到两块天外殒石,送到龙泉烈
焰谷,钟不成云此石虽奇,但不可成兵器,若成兵器,必会逆天,所以弃之不用,
贫道私下托人,将这两块天外奇石盗了出来,花了十年的心血,精打细造成了这
对刀,就以逆天为名,取名逆天双斩!”
赵五笑道:“那为何会在日本人手里,还是日本刀的模样?”
风炼子笑道:“日本哪里有刀?日本人原无创意,只会效仿我大晋的东西,
所谓的日本刀,就是大晋的唐直刀,这逆天双斩的刀形,是贫道定的形,双刀出
世后,大晋的官府恨它的逆天之名,所以弃之不用,贫道打这对双刀之时,损耗
颇巨,既是官府不肯收购,只得另寻卖家,正好有日本浪人路过应天,试刀之下
大喜,愿以重金,将双刀收购到日本,当年贫道想的是,被日本人收购走最好,
就算逆天,也是逆日本人的天,与我大晋无关,放在观中,迟早也会被官府没收,
那时就血本无归了。
第二年,逆天双斩在日本四岛扬名,贫道所定的刀形,因拿握合理,砍、劈、
剌、挑等等皆是顺手,被日本的兵器界迅速的容呐吸收,大晋之内,反没有它的
踪影,不知根由的人,因见此形状的刀具,常佩在日本浪人身人,所以就唤此种
形状的刀为日本刀!
后来官府严令,本观不准再打造任何兵器,本观自欧冶子以来,每代的道者,
皆有神兵出世,产量虽不大,其实品质,尤胜龙泉!现如今皇后娘娘手中的青锋
双剑,就是出自本观!“
赵五笑道:“真人!小子不要您老弄这种神兵利器出来,只要能弄如龙泉般
的高品质、大批量的七尺斩马刀和一些大将用的趁手重兵器即可!”
风炼子笑道:“此事极易耳!我还有两个师弟,一曰玄锋子,一曰清冶子,
俱是此道好手,大将军所要兵器,技术上讲并不难,只是实际上却不可能!”
赵五急道:“为什么?”
风炼子大笑道:“就是小观中没有人手可用啊!小观里外两间殿房,供着先
师欧冶子,上上下下,就我们师兄弟三个,更无他人,如何能大批量的打造兵器!”
赵五笑道:“原来如此!道长不必亲手打造,只要做做监工就行!”
风炼子道:“噢——!这是何意!”
赵五将龙泉的事说了,又许以风炼子黄金二千两,又把整个治山,划给风炼
子做福地,风炼子也是大喜,表示愿意即刻赶到龙泉监工,帮赵五等人打造趁手
的兵器。
赵五笑道:“我来时,听谷中管事说起,那几块小山似的海外铁石,其实化
开了没多少,道长此去,可先将我四个兄弟的兵器打出来,我有这一对逆天斩,
倒不急着兵器用!”
风炼子笑道:“只是龙泉那边人心不服,暂时苟且或是没事,若是长久将兵
器场设在龙泉,恐怕有变时,大将军鞭长莫及!”
赵五想了一想,道:“这也好办,就在道长的冶山左近,选一处大场,起名
弓箭坊,专替我们造兵器,你们师兄弟三个,或在道观,或在作坊,来回也好有
个照应!龙泉还有我们派过去偷艺的匠人,道人此去,将龙泉那边的铁石用尽后,
就可以回来了,以后的铁石,就不要再往龙泉运了,而是直接从长江口,运到弓
箭坊来,再从吴越各地,征调三千名匠人来,统一归道长统辖,所要银两物资,
我自会如数拨给!”
风炼子喜道:“敝观中,有先师所造的狮子唐猊甲,不但轻便,更是坚固,
刀斧难伤,比之龙泉所造的所有战甲尤胜,贫道回去,立即命人取出,献与大将
军!”
赵五闻言,也是大喜,当下就命人去取了黄金,用马车送至冶山道观,顺便
将宝甲带回;又命倪峰海、花竟、孟刚三个昔日姑苏的心腹守应天,督工建造弓
箭坊,不许偷懒生事,送走喜气洋洋的风炼子后,又去商议西征之事。
再说王富、牛展,所带全是步兵,虽晓行夜宿,连赶是赶,又怎么能快过四
条腿的战马?更何况又是详动,作样子给朝廷的细作看的。
本来行军,牛展等人从不注意有朝廷的细作出没,既听赵五之言,沿途也留
意起来,果然发现大军周围,常有些可疑之人在远远的窥查,大军一到,他们就
急忙跑来。
具前后负责搜索的尖兵讲,吴越军来时,并没有这么一拨子人在左近,这些
人极有可能是近两天才粘上来的朝廷细作,看见的有十一个人,十名不男不女的
姨子,领头的是一名绝色修长的美女,跳下马来,许有八尺上下的身高,全身黑
色劲装,骑一匹极骏的大宛乌骓,背插双钺,武艺极高,搜索的尖兵有两次和她
短兵相接,都不是她的对手,被她跑了。
大队人马行至箫山,尖兵来报,一直跟在人马左右的那十一个人忽然不见了,
樊若兰秀眉微颦片刻,低声道:“她们耐不住性子,要动手了!”
牛展道:“大嫂!尖兵说她们不见了,不是要动手了!”
樊若兰低声道:“她们全是高手,跟了这些天,忽然不见,定是算准了我们
大军行军的路线,起营宿营的时间,看准了机会,在前面埋伏要下手哩!现在天
色已晚,也是我们宿营的时间了,牛二哥!你不传令扎营?”
牛展笑道:“正要传令哩!大嫂!今天你是不是饿了!”
樊若兰笑道:“有一点!令翟蕊立即上那大车吃饭,没事不要出来,牛二哥!
你可和王三哥,带着诸位将军,悄悄的将这大车围起来,准备捉人,今夜必有人
对这布蔓重重的大车,心生怀疑,不看到车中之人,是不会甘心的,看到车中之
人,也定会顺手剌杀,以绝后患!”
第六章金铁交映
牛展咧嘴一笑,刚要说话,樊若兰立即道:“牛二哥!不准说话,只依我的
计策去做就是!”
牛展笑道:“是!大嫂!”
樊若微怒道:“牛二哥!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嫂!你们已经有大嫂了!”
牛展笑道:“龙老先生曾给我们许多兄弟看过回病症,龙姑娘我们自是尊敬,
但樊姑娘不如也嫁了大哥吧!胜去北方给那个书呆子做侍妾!”
樊若兰怒道:“牛展!你若是再说,我可要恼了!这是父母之命!明白吗?”
动起手来,牛展可不是樊若兰的对手,再说若是和樊若兰翻脸,赵五也不会
放过他,当下朝她吐了一个舌头,笑道:“好了!不说就不说!我去布置去了!”
一弯新月升上墨蓝蓝的夜空,四周一片寂静,急行了一天的兵卒,吃罢饭后,
倒头就睡,不知名的秋虫,啾啾的叫个不停。
大车中睡着赵五,赵五得了疾症,不能见风,连宿营时,也要睡在车中,这
事大家都知道,虽然攀若兰明知赵五早就溜之大吉,但她非妻非妾,公开场合,
不方便钻入那大车的帐中,只能依靠翟蕊了。
翟蕊吃罢晚饭,就带着雀舌桃花枪,钻入车中休息,方才悄悄和樊若兰说,
她睡醒了,樊若兰没事可以睡了,车中自有她盯着,不会有事,大不了给人剌个
空车,又有什么了不起!
樊若想,这个妮子,哪里知道行军的凶险,若是给人踩实了赵五不在车中,
定会往其他方面去想,到时说不定赵五就会功败垂成。
这些剌客倒是极有耐心,一直等到子时,都毫无动静,樊若兰连日疲劳,又
知车中有翟蕊在,双眼也忍不住慢慢的合起来。
天色朦朦亮时,几条黑影,悄悄的绕了过来,干净利索的放倒了几个昏昏欲
睡的岗哨,无声无息的逼近被布蔓遮得严严实实的大车,领头的人,虽身材修长,
足有八尺上下,但奶大臀圆,明显是个母的,背后插着一对三尖六刃的龙头钺。
只见她手一挥,十条黑影一齐打出手中的暗器,只听一阵的金属声响,顿时
惊醒了满营的人,黑衣丽人暗叫一声:“狡猾!”
原来布蔓的后面,竟然布了一圈半人高的大铜锣,暗器打在铜锣上,非但打
不到车中的人,还弄得响声大作,想退时,已经迟了,黑衣丽人一咬银牙,知道
拼命时候到了,拔出背后的双钺,合身飞扑向帐蔓。
她的左手钺重十二斤,右手钺重十三斤,是由大内兵刑司打造的锋利兵器,
和龙泉兵器的品质不分伯仲,双钺沉重而又锋利,普通的刀剑碰上去就断。
这种沉重的兵器,就算是身手了得的男人,也用不起来,女人中应该只有象
她这样天生异禀,而又有如牲畜似的人形贱兽,才能运用自如,左手钺划开铜锣
阵,右手钺横着就划,只听“叮铛——!”金铁交映,响声清脆悦耳,在秋风中
传出老远。
翟蕊一掀布蔓,手执丈八桃花枪,身着软甲,俏生生的站在车边,咯咯笑道
:“等你们多时了,什么人,有胆的通个姓名!”
黑衣美女想走也走不了,四周灯火通明,带来的高手,全在奋力死战,媚目
瞟处,己方已经有人躺在地上手脚乱动的挣命。
黑衣美女一合双钺,怒声道:“我乃内厂柳叶青,你叫赵五出来受死!”
翟蕊仰天妖笑道:“你个内厂的母狗!你也配我们爷出来,看枪吧!”
柳叶青媚目一翻,火光中,看到翟蕊鼻端的钢环,疑声道:“你是我们的人?
我印象中,四十八只妖兽中间,并没有你,你定是宠兽中的,对不对?”
翟蕊笑道:“放你娘的屁!我是赵五爷的侍妾翟蕊,你说我是你们的人,有
什么证据?”
柳叶青在火光中,抬起下巴,将她的鼻环放在亮处给翟蕊看,笑道:“妹妹
你就别装了,你定是奉命混入这些贼中,因生的妖美,才被贼首赵五,收为侍妾,
我是四大妖兽之首跨下马啊!你认不得我,也该认识我们的鼻环,你既已经被陛
下穿了鼻环,不是妖兽就定是宠兽了,我说的对不对?”
翟蕊笑道:“原来你就是传闻中的跨下马,果然妖美,若是将你捉住献给爷,
爷定然喜欢!我这鼻环另有来源,却不是你们的人,你们都不要上来,看我活捉
她!看枪!”
跨下马柳叶青冷哼道:“活捉我?想得美!”
当下一挺双钺,迎上前来,两人翻翻滚滚的斗在一处,各显神通,王富一刀
砍死最后一名内厂高手,也来观战。
两名美女都是绝色,武艺又好,打在一处,乳波翻滚,臀浪乱晃,直看的众
兵士口水流了一地,把她们两个风雨不通的围在核心,一叠声的叫起好来。
跨下马柳叶青暗暗叫苦,这么多的人把她围住,她想走也走不了,眼前这个
穿了鼻环的绝色美女,分明就是她们内厂的人,不然哪会这样的妖美,又哪能这
样的武艺高强。
两个绝色美女斗到了天光大亮,翟蕊不行了,香汗淋淋道:“攀姑娘快来帮
帮我,我打不过她!”
樊若兰笑道:“你不是叫我们都不要上来的吗?既如此,看过活捉她,送到
五哥面前,五哥自然欢喜!”
柳叶青用双钺护住前胸道:“你也捉不了我!”
樊若兰笑道:“试试看!”背后抽出那一对玄冰梨花枪来,让过翟蕊,对着
柳叶青分心就剌,柳叶青双钺一合,锁住梨花枪,叫道:“你撒手吧!”
一拉之下,樊若兰动也不动,笑道:“撒手的是你!”皓腕一翻,顿时将跨
下马柳叶青的双钺挑得飞了出去,樊若兰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二,真动起
手来,连薛霸、罗延庆也不是她的对手,又何况是柳叶青。
柳叶青俏脸煞白,想要退时,后面早有士兵抢上前来,用挠钩将她钩翻,结
结实实的捆了起来,翟蕊也是捉狭,找了一副牝马用的嚼铁出来,拍拍她的妖颊,
喝道:“张嘴!”
跨下马柳叶青对这种牝马用的嚼铁,熟悉之极,听到喝声,本能的张开小嘴,
乖乖的让翟蕊,把嚼铁卡在嘴中,在脑后系紧皮带。
翟蕊又令人找来营妓专用的爬笼,用皮鞭抽打着柳叶青的肥股,把她赶了进
去,屁股朝天的跪着,勾住她的鼻环,把她的头向前拉,在她的粉颈处,用两片
铁枷枷住,露在爬笼外。
翟蕊关上笼后面的笼门,叫人用刀挑开她她的绑绳,敲敲笼柱上的皮铐道:
“把手放进来!”
柳叶青知道自己又将成为什么人的玩物了,只是身体中有内厂下的剧毒,若
是过期不归,体内的剧毒就会发作身死,但身处此地,也是无法,多年来的经历
告诉她,若是不顺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如今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闻言,只
得将皓腕放入皮铐中,任翟蕊将她扣好。
樊若兰笑道:“她倒是听话!对了!她不是很想看看车帐中的五哥吗?不如
就把她弄进去吧!”
媚目一使眼色,牛展、王富会意,一人拎起笼子一边的钢环,将跨下马柳叶
青丢进车内,翟蕊跟着进去,关上帐蔓,将柳叶青剥得一丝不挂,拉了拉她私处
的钢环,细摸着她姻体上的淫马乱交图,笑道:“好东西耶!将你送与爷,爷一
定喜欢!”
史堂轻轻一碰陈解,低声道:“大将军根本就不在车上!”
陈解笑道:“我知道!你会相信张杆、汤林带八千精骑出去找什么龙?他们
定然早走了!”
王起道:“我们怎么办?”
何当笑道:“跟着看戏呗!这也是大将军在考验我们几个的忠心,若是我们
心有不轨,立即人头不保!”
熊闯道:“你们是说,大将军还不怎么相信我们?”
傅义笑道:“这也是自然的事,若换做是你,你能信得过吗?所谓日久见人
心,日后若不是遇到什么大难,我们不可再降他人!”
袁亮道:“一降既能再降,若是再降他人,以后就没人信我们了!”
也正在此时,姑苏狮子园内,蔡凤也和一名修长的绝色美女,翻翻滚滚的恶
斗,狮子园内数百名精兵,也接住六个不男不女的高手,园外也正有上千的精兵
涌入。
和蔡凤交手的美女,全身黑色劲装,身材修长,鼻端钢环闪闪,手执一对竹
节钢鞭,正是鞭淫妖王静莹,本想趁黑夜杀死或是俘走龙晶雪,一来可得到她身
上的那一只应龙,向内厂大总管冯先交差,二来可乱赵五军心,令他不战自溃。
赵五在外打战,后院怎能不提防,早防着朝廷派剌客前来,事先细细的布置
好了,方才出征;龙晶雪以往曾被人俘过一次,赵五在外,她更是不敢大意。
她本是名医,又工于机关御甲之术,既善治病,更善用药,药这东西,既能
救人,又能害人,救人害人,全在医者的一念之间,然为求自保,有时也说不得
了。
龙晶雪心思本巧,博览群书,自绘图样,叫巧匠替她做了一种精巧的针筒,
既可单发,又可连发,可一射十三支牛毛细针,针上淬了烈性的麻药,中者立倒,
针筒拿在手中,粗细尤如一支毛笔。
此时龙晶雪正坐在正堂的台阶上,看蔡凤和人打斗,她的左右,站着两名执
刀健婢,以应不测,前面是一排枪阵。
蔡凤已感不支,渐渐向这边退来,低声道:“主母!我打不过她!你们快走!”
说话声音虽低,但王静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笑道:“不交出应龙,往哪里
走!”
灯火通明的院中,鞭淫妖王静莹只看见龙晶雪拿着一支毛笔,静静坐在人墙
后面,听蔡凤说要走,急抢了过来,双鞭舞动处,将龙晶雪身前排成人墙的长枪
手,打倒一片,红缨枪掉了一地。
蔡凤急用枪去架她的竹节鞭,只听“铛——!”的一声响,铁枪掉在地上,
王静莹大声妖笑,正在此时,只见龙晶雪从怀中拿出一只东西来,说道:“你说
的应龙是这个吗?若是!拿去就是了,千万莫伤我性命!”
鞭淫妖王静莹大喜,插回一支钢鞭,夜色中急抢了过来,劈手将龙晶雪手上
的东西抢了过去,“叮铛——!”两声响,打落两名健婢的柳叶刀,龙晶雪小嘴
边忽然划过一丝微笑。
王静莹见龙晶雪微笑,不解道:“咦——!你笑什么?”
再看手中抢到的应龙,却是个宜兴产的紫砂茶杯,怒道:“贱人!你敢骗我?”
龙晶雪笑道:“骗你又怎样!倒也!”
王静莹的媚目顿时就模糊起来,“咣当!”钢鞭先掉了下来,接着“扑通”
一声,人也倒在地上。
龙晶雪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清茶,笑道:“这可是麻倒一头牛的剂量啊!
你竟然还能说两句话,难道是妖精不成!”
月色下,再细看王静莹,笑道:“果然是妖精,来人,将她剥光了扣锁在爬
笼内,等相公回来,一定喜欢!”
既制住了鞭淫妖王静莹,剩下的内厂六名高手就好对付了,龙晶雪面前,复
又排起了一排人墙,密密的枪尖一齐对外,把龙晶雪护在核心。
蔡凤腾出手来,拾起地上的铁枪,先挑了一个内厂高手,又接住另一个高手
厮杀,狮子园本就狭小,忽然涌进大量的精兵,顿时风雨不透,密密的长枪将内
厂的高手压在墙角边乱捅,几个呼息间,剩下的内厂高手一齐了帐。
蔡凤唤人,先剥光了鞭淫妖王静莹的衣物,只见她姻身上下,雪白如玉,粉
背、大腿、胸乳等处,皆有淫丽纹身,后颈处,纹着五个篆字“宫畜鞭淫妖”,
除鼻端外,奶头、牝户、肚脐上,不出意料的被人穿过十个钢环,钢环口全部被
封死磨平,这一辈子也拿不下来了。
鞭淫妖被人拉入爬笼,扣锁停当,龙晶雪上前,用磁石吸出她体内的麻醉针,
命军士将爬笼抬入厢房,令两个健婢看好,她自带着蔡凤,回房睡觉去了。
第七章不怪你们
赵五在应天等到牛展、王富的大队人马,合兵十万,整军修整,樊若兰拗不
过其母,只得留在了姑苏,没有跟来。
翟蕊跑来时,一见面,就嘻嘻笑着,将活捉到跨下马、鞭淫妖两名玩物的事
说了,赵五听的也是兴趣大起,抱着翟蕊入内堂风雨去了。
江南民心既得,这一日,赵五正在江南提督府的大堂内,和众兄弟商议,想
赶在冬天到来之时,趁胜西征,有军卒来报:“江西九江王新湖鲤麾下有人求见?”
赵五奇道:“我们与九江王新湖鲤向无往来,他派人来做什么?是什么人?”
报事的军卒笑道:“是位美女,带着两个不男不女的人,象是太监的模样!”
牛展大笑道:“新湖鲤那厮,倒会摆谱儿,他一个老农民,还没当皇帝哩!
竟然就有了太监!”
王富道:“大哥!既是九江王派人来,我们不如见见,看他有什么话说?”
赵五道:“老三说的是!让他进来!”
未几,一名身穿盛服的彩装绝色美女,笑语盈盈,宽袖博带,乌云高髻,罗
裙如火,身高竟然有七尺五六上下,带着两名不男不女的姨子,环佩声响中,香
风阵阵,走上堂来,身上并无兵器,堂中众人,顿时目瞪口呆,这名美女,不但
绝色而且风骚透骨,行动之间,无不妖媚。
翟蕊看着她,心中一动,急忙伏在赵五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赵五点头,
转脸向红装佳人笑道:“九江王令你前来,有何话说?”
红衣丽人在堂中先施一礼,妖笑道:“事关机密,九江王吩咐了,不能给外
人知晓!”
赵五道:“这堂中之人,俱是兄弟,没有外人!姑娘你尽管说就是!”
红衣丽人笑道:“虽然如此,此事最好还是只让大将军一人知道为妙!”
赵五微笑道:“那好!姑娘请上来说话!”
红衣丽人妖笑盈盈,走上台阶,将喷香的螓首靠近虎皮交椅,双耳上摇晃的
银亮耳垂,几乎扫在赵五脸上。
赵五猛吸了一下她散在空气中的妖香,表情享受之极,全身放松,丝毫没有
戒心的听她说话。
红装丽人笑靥如花,低低的腻声道:“九江王要你死!”
右腕暴伸,宽袖下的利刃当心便剌,赵五左手一动,闪电般的抓住她剌向心
脏的右腕,笑道:“卿本佳人,奈何动粗!”
红装丽人一挣之下,哪里挣得动,妖笑道:“大将军敢是好色如命!这样抓
着人家的手做什么?这大堂之内,有失体统!”
翟蕊大叫道:“众位将军,快抓剌客!”
堂中众将,闻言跳了起来,打落那两名不男不女的暗器,一齐上前,刀剑齐
举,把两人砍为肉泥。
赵五笑道:“你这条内厂的母狗!也想来赚我?”
红装丽人左手一动,就想发暗器,却被赵五飞起一脚,把她手中的暗器踢落,
掉在地上,红装丽人见一计不成,从袖中伸出手来,五个指尖上,全套着锋利的
钢爪,劈面就抓。
赵五笑道:“妖精!若不是见你生的漂亮,早把你弄死了!”
伸右手又抓住她的左腕,红装丽人就势跳起来,双腿飞踢,罗裙内蛮靴靴尖
寒风闪闪,赵五丢开她的双腕,平地一个倒翻,躲到椅后。
红装丽人料不到赵五艺业如此了得,两只小蛮靴靴尖上的利刃,尽根插入花
梨木的椅背,一时之间,哪里拔得出来,身体就倒了下来。
翟蕊的龙泉剑也到了,剑尖抵在她的咽喉,妖笑道:“内厂的贱货!不想死
就不要动,听候发落!”
红装丽人道:“不可能的!你们怎么认得我?”
翟蕊伸出左手纤指,弹弹自己琼鼻上的鼻环,笑道:“你就是这个露了馅!”
红装丽人怒道:“你也是豹房的牝兽,该死的,既被穿了鼻环,怎么也是只
宠兽吧!你个贱货,背叛了冯公公,当心体内的剧毒发作生不如死!”
翟蕊伸手点了她的麻穴,笑道:“我可不是豹房的,你们体内的定时毒药,
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主母已经替跨下马、鞭淫妖两个骚蹄子解了,爷——!不
如将她装入爬笼,也送回姑苏做个玩物吧!”
内厂所配的定时毒药虽巧,但也是从太医院配出来的,龙济世是天下第一名
医,为太医院的首席医官,内厂的东西,又如何能瞒得住他?龙济世既在姑苏,
内厂的慢性毒药能解,也是意料中的事。
赵五笑道:“那是当然,若不是想收了她,方才擒住她的手腕时,我只须一
脚,就把她的小腹踢暴了,又哪要这么费事,唉——!你叫什么?”
翟蕊笑道:“爷不要问了,她们的宫名,全纹在后颈上!”
说着话,将红装丽人翻转过来,拉下衣服,露出后颈上的篆字,却是“宫畜
透骨骚”五个字。
赵五笑道:“原来你叫透骨骚,果然风骚入骨!翟蕊!就依你之言,将她带
下去好好梳理一番,带回姑苏,交给晶雪整治!”
翟蕊笑道:“是——!”拎起透骨骚,走入后堂,自将她剥光关入爬笼。
赵五道:“俱翟蕊说,跨下马、鞭淫妖两个已经招供,内厂分十二路南下,
每组十一个人,要找什么帝星,我们抓住一个领头的,砍死了两个,应天城中,
定然还有八个内厂的密探,全是娘娘腔的太监,又带北方口音,想找到不难,倪
猴子!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勿必要把这八个内厂的腌狗,全搜出来斩毙,以决后
患!”
倪峰海道:“是——!”转身就走。
赵五又道:“慢——!所谓无风不起浪,这被捉的透骨骚既假冒九江王新湖
鲤的人,想必九江王定派了人过来有话要说,你找到九江王的人后,立即带来见
我!说不定对我们西征有利,这天下反王四起,消息不通,也是麻烦啊!”
言毕散了众将,自回内堂,去看翟蕊如何弄那个妖骚之极的透骨骚。后院中,
翟蕊早将透骨骚剥得有如一只大白羊一般,露出了她私处、奶头上的钢环。
赵五笑道:“原来豹房之中的内厂女高手,都要穿环的!”
翟蕊笑道:“能被穿环的全是高级的牝兽,象她这样十一环都被穿齐的,就
是妖兽级别的,是牝兽中品级最高的,再向上,就是才人妃嫔了!”
赵五笑道:“皇帝老儿的才人妃嫔也要穿环吗?”
翟蕊笑道:“爷也当贱妾是从豹房出来的啦!贱妾不知道!不如去问她!”
赵五笑道:“她不一定肯说哩!”
翟蕊笑道:“她敢不说!若是不说爷就给她点厉害尝尝!”
透骨骚等人,自小被朝廷强捉了进宫,原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时时都想逃离
那凄苦的境地,每次奉命出来办事,都要被逼服下定时毒药,若是逾期不归,毒
发时生不如死,既然跨下马、鞭淫妖已被活捉,又解了体内的定时毒药,她心中
想到,真是跟了这个大将军也是不错,只不过是床上床下的侍候吗?服侍男人,
怎么说也好过在成帝的晋阳宫里,被狗马驴虎等畜牲凌虐要好得多。
她们这些妖兽,对大晋朝本无一丝丝的忠心,相反恨不得能生食大晋皇帝之
肉,哪里会为朝廷守密?虽麻穴被制,但仍能开口说话,闻言道:“回大将军!
皇帝正规的才人嫔妃,是不用穿环的,只是由执美司教她们各种床上的侍奉方法
就行了,只有我们这些牝畜,才要穿环!
牝畜穿环,是为了有别于其她的牝畜,以示皇帝的宠爱,豹宫之中,牝兽母
畜有五六万只,分为妖兽、宠兽、战兽、斗兽、牝兽、牝畜六等十八级,大将军
之前抓到的跨下马、鞭淫妖两只母兽,是最上等的妖兽,除她们两个妖兽之外,
还有舔痔狐、穿档兽两个,也是最上等的母兽。
贱兽是中等妖兽之首,除贱兽外,还有七名母兽,同被豹房列为中等妖兽,
还有三十六只下等妖兽,我们妖兽级别的,只有四十八只,向下就是宠兽了。
我们全是贫民百姓家的女孩子,都是自小被俘来,远离父母亲人,孤苦零丁,
任人打骂,如牲畜般的,用极其残忍的手段调训,其苦不堪言,同贱兽一起来的
女孩子,这些年来,一百个之中,倒被朝廷折磨死九十九个!大将军果真能解得
贱兽体内的定时剧毒,若大将军不弃,贱兽愿意以身侍奉!“
赵五闻言,心下伤感,伸手解开她的麻穴,对翟蕊道:“把她放出来吧!找
套衣物给她穿上!她若是肯去姑苏,你就带她去,见到晶雪,解开她体内的剧毒
之后,是去是留,由她自选,不要强迫她,还有我们之前抓到的跨下马、鞭淫妖
两个,告诉晶雪,留去也由她们自选,我们起事,也是活不下去了,不得已而为
之,怎么能再留难她们这种可怜人!”
翟蕊急道:“但是——!”
赵五道:“我不怪她们,她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非是出自本意,翟蕊!若
你和蔡凤,跟着我觉得是不太愿意,也由你们自去!我不怪你们!”
翟蕊泪流满面,急跪下道:“翟蕊情愿生生世世,侍奉大将军,求大将军不
要赶我们母女两个走!”
赵五笑道:“我只是问一下你们的真实心愿而已,非是赶你们走,既愿意跟
着我,象你这般的绝色女子,再多我也要!试问这天下英雄,哪个能过美人关?”
翟蕊破渧为笑,桃花带雨的道:“谢大将军夸奖!”站起身来,双手抱住赵
五的虎臂,踮起玉足,在赵五的面上香了一口,满足之极。
赵五回吻了她小嘴一下,笑着对透骨骚道:“你叫什么名字?不会让我叫你
的宫名吧?”
第八章找我何事
透骨骚俏脸一红,低声道:“贱兽名叫周湘湘,湖广桃源人!”
赵五看着翟蕊把透骨骚从爬笼中放出,笑道:“你愿不愿意跟随翟蕊去姑苏
拔毒?”
周湘湘羞笑道:“愿意——!”
赵五点头笑道:“新湖鲤是真的派人来的?”
周湘湘笑道:“新湖鲤的人,全在城西孙楚大酒楼,领头的名叫黄炳,是新
湖鲤的中大夫,本来是想取道姑苏找你,被我遇见,套出他的话后,顺便灌醉,
不到明天早晨,自己是不会醒的,我带来的这组人,也全部躲在那里。
另外史柱也没敢到扬州,走到濮阳就没敢再南下了,留在濮阳老店待命,日
日夜夜和舔痔狐、穿档兽几个淫乐,似乎早把皇命丢到脑后去了,跨下马、鞭淫
妖她们几组走的早,所以不知道,我却是前几天刚刚接到他传来的消息,奉命赶
到应天,相机剌杀你!“
赵五笑道:“多谢周姑娘!这应天城中,除了姑娘外,还有三厂的探子吗?”
周湘湘道:“有!还不少哩!贱妾说几个给爷知道,爷可悄悄派人,顺藤摸
瓜,把这些探子一举成擒!”
当下连向赵五说了几个密探的姓名、长相和公开的身份,赵五暗暗记住。等
她说完,赵五笑道:“太谢谢你了,抓住这些探子,我们以后的麻烦就少多了,
事不宜迟,你这就同翟蕊一起,先回姑苏找到晶雪,拔了毒再说吧!”
周湘湘俏靥红红的道:“爷——!湘湘情愿侍奉您!求爷千万成全!”
赵五笑道:“我方才说了,如你等这般的绝色,多少我也要啊!”
周湘湘跪下喜道:“谢谢爷!”
赵五大笑着将她拉了起来,搂入怀中,轻抚着她光赤的粉股,笑道:“不会
又来剌杀吧!”
周湘湘笑道:“爷说笑了!贱兽今后就是爷的私产了,哪敢再行不轨之事哟!”
翟蕊道:“你不穿衣服了?”
周湘湘笑道:“不穿了!爷——!不如开恩,让贱兽先侍候爷一次吧!定了
名份!贱兽心里也放心一点!”
这透骨骚周湘湘,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二十一,虽不如翟蕊妖丽,但胜
在浑身骚骨,令人神往,赵五的手,情不自禁的就摸在了她的股沟中,逗得她浪
哼连连。
翟蕊笑道:“你要什么名份啊!不会要做大奶奶吧?”
周湘湘媚哼道:“贱兽哪敢呀!跟了爷后,自然是爷的奴妾!鞍前马后,床
上床下,任爷驱使!”
赵五一拍她的肥臀,笑道:“要求倒不高!行!就收你做个奴妾!”
周湘湘大喜,吻着赵五的身体就跪了下来,就在院中,轻轻的将小手伸进赵
五的袍子中,赵五笑道:“这里不行!翟蕊!找人告诉倪猴子,说我们要找的人,
全在城西的孙楚大酒楼,要他立即带兵去拿,然后顺藤摸瓜,再搜出其他的探子,
传完令后,一起进房来!”
翟蕊笑道:“爷——!须注意身子!若是被这个浪蹄子掏空,就打不得战了!”
说罢传令去了。
周湘湘望着翟蕊的背影,妖笑道:“她比贱妾还骚哩!还说我浪?爷——!
以后在私房中,还是叫贱妾透骨骚吧!这样您口中叫着,捅插起贱妾来,也勇狠
些!”
赵五笑道:“不错!单听这名儿,我的东西就兴奋不已!”随手揽住透骨骚
的小蛮腰,把她往房里带。
赵五衣服还没脱完呢,翟蕊就跑回来了,笑道:“爷——!贱妾回来了!”
说着话也滚上床来求欢。
赵五挑动着透骨骚的牝环,把她逗的妖喘吁吁,抱住赵五道:“爷——!莫
要逗我!不如试试贱妾的口技吧!若是不行,尽管责惩!”
说罢就低下头去,小嘴找到赵五的鸡巴,亲了又亲,方才整根的含入小嘴中,
这深宫之中,所教的口技,与翟蕊的又是不同,赵五爽的大叫,翟蕊也脱光了衣
服,凑爬了过来,伸出小香舌,就来舔赵五的奶头,两个人一上一下,全是绝色,
口技手法,全不相同,却又都是消魂荡骨,赵五直美到九宵天外中了,此时若是
杀他,一百个赵五也报销了。
赵五的鸡巴怒挺,翟蕊笑道:“透骨骚!你先来!若是爷干了我之后,就没
劲儿干你了!”
透骨骚笑道:“你就这么厉害吗?不如你先来,我的东西有些名堂,普通男
人吃不消的,爷若是先干了我,两三天都不会想交合了!”
赵五大奇,拍了拍透骨骚的肥臀,笑道:“小狗式蹶起来,我要进去!翟蕊
的东西,已经够怪了,你又是什么名堂!让我试试看!”
透骨骚“噢——!”的叫了一声,急爬好雪体,屁股向上,露出肉牝,赵五
双手扶住她的雪股,鸡巴一抬,“滋——!”的一声,尽根而入,透骨骚爽得大
声妖叫起来。
赵五只感觉她的肉牝深处,一团滑腻腻的妖肉,忽然张开,紧紧的包住龟头,
左右磨动,脑海里灵光一闪,惊道:“你是骊龙迎珠的名器?”
透骨骚妖声道:“爷倒识货的紧,贱妾的正是骊龙迎珠宝穴,别说是人,连
虎豹都吃不消!爷——!贱妾要发力了,您可要把执得住啊!不要一下就谢了!”
翟蕊披嘴道:“我道是什么?只不过是骊龙迎珠,和我的幽谷藏香比起来差
远了!”
透骨骚妖笑道:“你也是名穴?失敬失敬!只是我的骊龙迎珠,却比你的幽
谷藏香好的多!”
翟蕊道:“我的比你好!爷——!您说呢?”
赵五正爽呢,闻言笑道:“不要争了,都是万中无一的好东西!我都喜欢!
哎呀!你这牝穴也会吸哩!”
透骨骚欠意道:“对不起了爷!我的牝穴兴奋时就是这样,会吸雄性的精元!”
赵五道:“等等!你说会吸雄性的精元,为什么不说会吸男人的精元?”
透骨骚苦声道:“贱妾说出来,爷可不能不要我!”
赵五道:“你说吧!我要你就是!”
透骨骚苦声道:“成帝那个狗皇帝不是人,心理变态之极,常令们这些妖兽
牝畜和动物交配,他带着妃嫔在边上看着取乐,贱妾常奉命和狮虎狼虫交配,若
不是这个异穴,早已身死,又怎么能活到今天!”
赵五眼珠儿一转,心里想着,嘴上说道:“这么说来,你们这些能活下来的
妖兽宠兽,几乎全是异种的名穴?能不自觉的吸食雄性的精元,而达到采阳补阴
的目的?所以虽遭茶毒,但有自其他地方得到的强大精元滋润,恢复起来,是特
别的好、特别的快?”
透骨骚苦道:“正是!有了这些雄性兽畜的精元滋补,我们十二只妖兽,精
力充沛,力量也大,也不畏寒暑,就算赤身裸地的在冰天雪地中被凌辱,也不会
生病!但若是生病,十有八九就会死!”
赵五拔出鸡巴,透骨骚惊道:“爷!求您了,千万不要不要我!”
赵五笑道:“不是这话,你盘坐下来,运功让我看看!”
透骨骚不知何意,只得依言盘坐动功,赵五的灵识锁住她体内的灵气,忽然
大笑起来。
翟蕊道:“爷!你笑什么?”
赵五笑道:“天呀!我又拣到一个灵力充溢的上好炉鼎,她和你当初一般,
所吸的精元,几乎全散在四肢八脉之中,而且猛野之性尤胜!来——!仔细听好
了,用这个法门行功,我们三个双修!”
透骨骚也是聪明之极,又有武功底子,一教就会,至此赵五又得到大量的虎
豹之力,武道更是大进。
第二天,赵五送走翟蕊、透骨骚二女,叫人把倪峰海找来,问他的事办的怎
么样了。
倪峰海笑道:“大哥!你还真有办法,按那个透骨骚的供词,我们尽擒应天
城内朝廷的三厂密探,现在兄弟们还在努力逼问他们,找潜伏在其它城池的朝廷
鹰爪子!”
赵五笑道:“这是最好!扫清了这些密探,以后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新湖鲤派来的人怎么样了?”
倪峰海笑道:“来人!将黄柄带上来!”
两名亲兵将依旧糊里巴涂的新湖鲤特使黄炳拖了上来,黄炳大头直摇,不解
道:“我在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赵五笑道:“黄炳!我就是吴越大将军赵五,九江王派你找我何事?”
黄炳半晌方明白过来,不解道:“你就是赵五?奇怪!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记得和一个绝色的美女在喝酒来着!”
赵五笑道:“那个绝色美女,是内厂的密探,将你灌醉后,冒充九江王的人,
跑来剌杀我,幸好被我拿住,若是我被剌死了,我的兄弟,少不得会向九江王大
打出手了!你既奉密令前来,怎么会被女色所动?”
黄炳苦笑道:“想必大将军也看到那个绝代佳人了,试问天下哪个男子,不
会为她所动?不过有要事在身,也怪我不知轻重,几乎坏了九江王大事!好教大
将军见笑了!九江王令我前来,劝大将军抄江西提督满文山的后路,尽灭江西军!”
赵五笑道:“怎么回事?你的酒似是还未全醒,快坐下来,喝口热茶,慢慢
的说!”
两名亲兵把摇摇晃晃的黄炳,放在交椅中,让他坐了下来,然后退了出去。
第九章这么回事
黄柄喝了几口热茶笑道:“大将军!是这么回事,今年稻熟之后,我们以为
江西提督满文山被我们揍怕了,窝在鄱阳湖东北面的地方,高城深垒,再不敢出
来,他们面对鄱阳湖,背靠应天,防范甚紧,也不主动出击,我们轻易也吃不下
他,所以趁湖广节度使调兵去和长江王应鸭子大战时,大举进攻湖广的江南州府,
刚开始,我们节节顺利,所向披糜。
却不料湖广节度使竟然向西川节度使、怀国公伍云天借兵,伍云天也不禀报
兵部,竟然立即令他的堂弟、巴山总兵翻天神鹰伍云敢,率二万精兵从背后偷袭
我们,把我们打得大败。
那伍云敢也是厉害,本领似比我们的九江王还要厉害些,但我们人多,定下
心神,稳住阵脚之后,他想彻底击败我们,也非易事,我们两拨子的大队兵马因
此就在宜都一线胶合在一起,杀了个势均力敌,谁也不敢先辙兵,恐对方趁此追
袭。
满文山见有便宜可沾,竟然征招了八万精兵,先用三千轻骑袭了我们的九江
老窝,再大举从鄱阳湖东北方向攻击前进,我们没有办法,只得把都城远远的迁
到萍乡,以避锋芒!“
赵五笑道:“那以后新湖鲤要改称萍乡王吗?”
黄炳叹气道:“打算改称楚天王,九江位置太靠前,就算再夺下来,日后定
也还会被朝廷的兵马再攻破。
我们后方遭袭,只得分兵,大王自带大队人马,殂击伍云敢,夫人烈焰嫦娥
谭熙婷,却另领了一部兵将,又另征集了二万的青壮,东进殂击江西提督满文山,
且战且走,往南昌方向败退,意图拖住满文山的大军!“
洗荡乾坤新湖鲤,在天下风云榜中,排名第二十一;翻天神鹰伍云敢,在天
下风云榜中排名第二十,这两个杀在一处,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是难分出胜负来。
烈焰嫦娥谭熙婷,在江山绝色榜上,排名第十,产自鄱阳湖,也是个倾国倾
城的美人儿,跨下姻脂兽,手提碧水游龙枪,马上马下的艺业,也不含糊。
赵五笑道:“那个满文山会不会打战啊?此时理会你们夫人做什么?理应抓
住这个机会,在宜都和翻天神鹰伍云敢会师,东西对进,夹击你们大王才是正理
啊!只要击溃了你们的主力兵团,江西全境唾手可得!”
黄柄苦笑道:“满文山若是和大将军想法一样,我们就惨了,必然会大败,
到时恐怕在下连个容身之地也找不到,我们夫人,也怕这着,看满文山的意思,
是想先收复江西首府南昌,再去夹击我们的大王!”
赵五俊目连闪,微笑道:“先生果没有去处,不如到我们吴越来,在下欢迎
之至。先生说了半天,就是想要我们兄弟去抄满文山后路?去袭满文山的老巢,
那样我们也是劳师远征啊!白白的替你们挡祸!万一兵败,说不也就会被人赶到
太湖去喂王八!”
黄炳急道:“大将军神不知鬼不觉的轻取江南重镇应天,若是愿意驰援我们,
定无战败的道理,我们大王说了,事成之后,我们就以鄱阳湖、抚州一线为界,
长期修好,你看如何?”
赵五大笑道:“你们大王,可真会算帐,我们打的全是官兵所占之地,你们
却是趁乱收复失地,既结了我这个同盟,又解了腹背之忧,可专心对付伍云敢,
真是一举三得呀!但你们的大王,为何消息如此灵通,我这边才占了应天,他那
边就知道了,就算飞也没这么快啊?”
黄炳道:“实不相瞒,本来我想去姑苏找大将军碰碰运气的,不意大将军雄
图,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打下如此大的地来,实是始料不急!”
赵五既得到这了消息,心中实是大喜,照黄炳的说法,应天府至江西翻阳湖
之间的大片领地,根本就是一片军事真空之地,几无朝廷的兵将,也无反王占着,
此时不取,更待何时?他们消息不通,还以为江西的满文山整军以待,要来打他
们立足未稳的吴越军哩!
赵五心里高兴,脸上却不露声色,礼貌的笑道:“此事事关重大,先生暂且
回去,容我和众兄弟商议停当后,再答复先生如何?”
黄炳急道:“大将军!机会难得,若等我们完了,湖广、江西的精兵腾出手
来,阵兵于西,战船顺江而下;闽粤精兵阵兵于南,两路对攻,则吴越危矣!”
赵五道:“先生不必多言,再怎么说,这事太大了,某总要听听兄弟们的意
见吧!来人!将黄先生送到孙楚大酒楼休息!”
黄炳无奈,叹息而去。
赵五望着他的背影,差点就大笑出来,急令人召集众将,分兵三路西进,
翻江倒海牛展带伏连城、岳标、陆诏、宣扬、郦扛、劳荐、熊闯、郁图等兵
出彭泽,去攻九江、武宁,勒兵安义,切断满文山的归路,准备夹击江西兵。
刀横天王富带时天俊、欧鹏、步累、朱浑、施平、史堂、王起、张系等兵出
徽州,经上饶、鹰潭,直逼德胜关。
赵五自领着众兄弟,经景德、抚州,攻南昌,相机尽灭满文山的江西兵和谭
熙婷的反王兵马,趁机来个一箭双雕,全收江西之地。
十余天工夫,吴越三路兵马势如破竹,尽收江西鄱阳湖以东的大片领地,并
顺利攻占了九江、南昌等重地,与楚天王新湖鲤的夫人、烈焰嫦娥谭熙婷在乐化
会师。
烈焰嫦娥谭熙婷全身桃花镶飞凤的铠甲戎装,头顶银雪美人冠,冠上插着两
根雪白的雉鸡尾,得胜钩上挂着碧水游龙枪,跨下胭脂兽,英姿飒爽,美艳不可
方物,笑靥如花的一抱雪样的玉拳,微笑道:“赵大将军好不地道,说好了我们
两家以鄱阳湖、抚顺一线为界的,怎么大将军连九江、南昌也占了,还叫你的把
兄弟牛展,勒兵安义,想趁乱吃了我们吗?”
赵五诡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来?我只不过是帮你们赶走官兵而已,夫人
雅号烈焰嫦娥,今日一见,果然生得风华绝代,我见尤怜!”
这烈焰嫦娥谭熙婷,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十,和翟蕊不相上下,也是倾
国倾城的尤物,举手投足之间,也是颠倒众生,闻听赵五之言,板起个俏脸道:
“大将军!妾闻君子相人以德,小人相人以色!大将军言语轻浮,戏弄小女子,
不知是君子耶?小人耶?”
张杆跟在后面大笑道:“大哥只不过说嫂嫂生的美貌罢了,也是实话实说,
有什么不对?”
谭熙婷道:“你是何人?我自和你们大将军说话,你叉什么嘴?没事一边凉
快去!”
赵五笑道:“他是我的好兄弟张杆,他说我说,没有分别?”
谭熙婷道:“原来是张杆将军,失敬失敬!”
两拨子人说着话,已经走得近了,赵五在马上忽然一探身,抓住了谭熙婷雪
样的纤手,谭熙婷的武道本是不低,却被赵五拿住,妖靥上神色立变,哑声道:
“男女授授不清,大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赵五面不改色心不跳,微笑道:“我们两家联军,拉手表示友好之意,和男
女什么的,没有丝毫关系,新夫人!请你不要想歪了!”
明明素手被这个男人握在手中揉捏,却又挣脱不开,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谭熙婷忽然仰天娇笑了起来道:“真是个泼皮!还大将军呢?”
汤林笑道:“我们原是泼皮!好叫嫂子见笑!”
谭熙婷身后的一名美女笑道:“怪不得如此不堪!只是你们无故占了我们的
大片领地,就算是泼皮,也不能如此无耻吧!”
赵五笑道:“敢问这位姑娘芳名!”
那名美女笑道:“姑娘就不是了!贱妾名叫秋风遇,是楚天王的宠妾!”
楚军营中,早有战将憋不住了,“呛啷——!”一声,抽出佩刀,怒道:
“赵五!某家起先还以为你是个英雄,却不料原来是个趁火打劫的小人,快快放
开主母,否则的话,休怪某家无礼了!”
赵五身后,数十名战将一齐抽出兵器来,怒道:“要种你通个名来,却待怎
样?”吴越军中,上万匹战马一齐嘶鸣。
那名楚将道:“所谓君辱臣死,某乃楚王麾下大将陶入水,两家联兵,意在
共击官兵,你们的大将军无礼,我们又岂会受他人欺辱!”
赵五挥手,示意众兄弟收了兵器,笑道:“拉你家夫人的手,只是表示亲近
之意,好弄好关系,齐心协力,共击官兵,我们江湖中人,哪来的这扭扭捏捏?
既是如此,我不拉便是!”嘴上说不拉,却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谭熙婷“咯咯”娇笑道:“大将军说的很是,我们江湖儿女,原不必惺惺作
态,陶将军!你不必如此小家子气!大将军!不如我们进帐说话如何!”
赵五笑道:“也好!”
一行人走到直榬门处下马,赵五此时才不得不放开谭熙婷的嫩手,帐内正当
中设有两把虎皮交椅,赵五、谭熙婷上前平坐,两家战将,分两边站立,谭熙婷
这边只得十几位将领,赵五这边却是上百位,两家的实力立即就分了出来,更何
况吴越军有战马万匹,楚军几乎无马可用,只有将领才有马骑,大部分全是步兵。
所谓“得骑兵者得天下!”步兵再多,面对精锐的骑兵,只有被动挨打的分,
谭熙婷冰雪聪明,自得知吴越军四面合围,把楚军和官兵全收在网中,就知道赵
五想把她们的楚军和官兵一锅端的包饺子全吃了。
赵五肆无忌惮的当众拉她的手,并非性格轻佻,不堪做大事,而是视两万楚
军步卒如无物,已经把她当成囊中之物了,待击破楚军之后,自会把她收入私房
狎玩,,当下也不说破,轻笑道:“大将军!我们把满文山向南引,并不是不敌
官兵,而是想把他们引入口袋,一举全歼!”
赵五哪里肯信,笑道:“你们区区两万之众,全是步兵,粮草又不足,满文
山有精兵八万,铁骑三千,一路把你们打得节节退败,丢了大片的领地,若非此,
我们岂能拣到便宜?美人儿!哥哥不是傻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能不能说点
让我相信的话来听听吓!”
谭熙婷妖笑道:“我说的就是真话!今夜请大将军将吴越军退后两里,不要
把大队压在官兵的营前,令牛展将军封死满文山的退路,我们子夜进攻,到时大
将军随我们一起大败官兵如何?”
赵五嘻笑道:“那好!我们立即退后!你个爱说大话的美人儿,我倒要看看,
你们临时凑拼的二万步兵,如何能冲得动满文山深寨高垒的八万精兵!”
谭熙婷妖笑道:“不如我们打个赌,若是大将军输了,就把趁火打劫占我们
的九江、南昌等鄱阳湖以西的领地还给我们如何?”
赵五笑道:“若是美人儿输了呢?”
谭熙婷笑着在他的耳边低声道:“那婷儿愿为大将军的牝兽,给大将军肆意
玩弄!”
赵五大笑,转而低声道:“你这个理由找的好!此一战新湖鲤非大败不可,
你个狡猾的妖精,倒知道顺水出货!”
谭熙婷亦是大笑,低声道:“鹿死谁手,还未可定,大将军不要言之过早!”
赵五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自去调配人马向后退,告辞了!”
谭熙婷笑道:“大将军慢走,婷儿不送了!”
赵五带者着吴越的上百名狠将,一窝蜂的出去了,帐外顿时蹄声大作,如山
崩地裂一般。谭熙婷望着他的背影,媚目中怒火如狂,恨的银牙直咬,看似无力
的纤手猛一用力,将手上的茶杯捏得粉碎。
第十章贼兵势大
楚营中,部将陶入水大叫道:“主母!方才为何不让小将毙了赵五那厮,却
由得他如此戏辱于你!着实可恨!”
新湖鲤的宠妾张映唅道:“此人武艺,深不可测,主母若能挣开,早甩开他
的贼手了,又何劳你们上前,主母尚且不是他的对手,又何况是你们?若是方才
给他逮到机会发难,现在已经吞了我们了!”
部将温旭沉吟道:“既是他有心吞了我们,又为何巴巴的跑来和我们结盟?”
谭熙婷恨道:“这厮根本就没有和我们结盟,黄先生根本就没回来过,他来,
我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和我们结盟对付官兵的,实则非是如此!”
秋风遇道:“主母是说,他是跑来看风色的?若是我们够强,他吞不下去,
就和我们结盟,若是我们弱,就顺势吞了我们,再和安义的牛展两面夹击,灭掉
满文山,尽收江西之地后,再挥师西进,做掉大王,甚至伍云敢?”
谭熙婷点头道:“你猜的不错,只是顺序有一点不对,他吃掉我们和满文山
后,不会急着向南打,很有可能会集中兵力,趁胜向西,灭了大王和伍云敢,再
向南征进,到那时,江西全境、湖广的大江以南,哪里还有他的对手?”
部将勾坦不解道:“既知如此,主母还让他退后?不如就用我们的宝贝,把
他们和官兵一起做掉算了!”
谭熙婷道:“不行!我观赵五其人,看似泼皮轻佻,实则小心诡诈,这几日,
我们左近全是他们的搜索尖兵,且他们骑兵多,往来传递消息方便,我们这边步
兵一有动静,他们立即就知道了,只要拿住我们几个知情人,马上就知道了原委,
到时抢先发动起来,用骑兵黏着我们的步兵打,用步兵封住道路,我们二万步兵,
怎么能敌得住?
再者,我们的所谓好东西其实也只是被官兵逼急了,异想天开的试用,成不
成还是个问题,数量也不多,就算能行,也只能用一次,若是那东西不行,恐怕
我就真的要做他的牝兽了!为今之计,只得赌上一赌,赌赵五聪明绝顶,我们方
才能得到好处!“
部将李国腾不解道:“主母不是给他气糊涂了吧?应该赌赵五笨才对,若是
聪明绝顶,如何能瞒得过他?”
谭熙婷笑了起来道:“你们不懂的,有时聪明反给聪明误,这其中的道理,
还真说不清!传令下去,天黑以后,我们也跟着赵五退后!”
赵五边带人后退了两里,边传令搜索的精骑兵,向西南方向多搜十里,一发
现可疑的情况,立即来报,又令人通知西北面的牛展,要他小心提防宜都方向新
湖鲤的大队精兵,多派精骑尖兵,向宜都方向搜索,不要反给新湖鲤吃了吴越军
就惨了。
他估计的是:新湖鲤很可能让他老婆在明处带兵诱敌,自己偷偷甩了伍云敢,
星夜驰援,一举击溃满文山,吴越军若不提防,很可能会被大队的楚军,赶到鄱
阳湖中喂王八,那时人脱身不难,但上万匹的战马就要恭手送人了。
小半个时辰后,有搜索的精骑兵回来禀报,说是楚军后面的西南方向七、八
里处,果然有奇怪的事,上千的楚军,正用巨型的牛车,向前搬运三十个巨大的
钢柱,还有数辆牛车随后,车上放了许多枚西瓜大小的钢球,不知道要干什么。
赵五闻报,心中狐疑不断,难道楚军要摆什么邪阵来对付官兵不成?吴越军
来时,赵五早看过满文山扎下的营盘,端的是工整,全按兵书战策上所讲的,严
格布置,一丝不乱,官兵摆下的这种阵势,攻是不行,但若想用精骑冲他的大营
或是偷营劫寨,也将会是死伤惨重,不到万不得已,这种孤注一掷的事,傻子才
做。
若想大败满文山,唯一的办法就是诱他拔营起寨的动起来,在运动中,可发
挥精骑兵的最大威力,在四野之中,用精骑兵横扫官兵的大队,然后分而击之,
他让牛展抄官兵的后路,切断官兵的补给,就是想叫满文山拔营进攻。
同时,江西官兵的大营中,江西提督满文山也觉两股贼兵合起来势大,没料
到吴地的赵五会突然来援,看来吴越之地,已经尽落贼手了。
赵五一来,打破了他步步为营、尽收九江、南昌的计划,新湖鲤被伍云天缠
死,动转不得,他的婆娘烈焰嫦娥虽然泼辣,但自从交兵以来,就没胜过江西王
师,虽拼死顽抗,但还是被官兵打的节节败退。
新湖鲤的楚营中,能打的将军全被新湖带着,在宜都和伍天敢厮杀,对面的
楚营中,能打的贼将,只有谭熙婷以外的一两名而已。
而他的江西官兵,却是倾巢而出,能打的将官他全带出来了,其中尤以蓝勇、
单全、姚光、邓载、冯带、仇滴、白顺七个统制官最为骁勇,蓝勇、姚光两个人
合力,就可以将贼首谭熙婷缠住,其余的贼将,都不足虑。
这姑苏赵五倒会混水摸鱼,具探马报,吴越的贼兵已经尽袭了江西官兵的大
后方,正从两面包抄过来,而他的这个“鱼丽之阵”防守有余,攻击力不够,对
付谭熙婷以步卒为主体的楚军,他是绰绰有余,但对付有大队精骑的吴越贼兵就
不行了。
所谓“鱼丽之阵”就是仿效游鱼结的“鱼阵”,大群游鱼结的鱼阵,水下的
生物,万万是破不开的,然最怕天上飞禽的往复冲击,赵五若是用大队的精骑兵,
不顾死伤的疯狂乱冲,鱼丽之阵迟早会给他冲破。
此时,满文山的大帐中,坐着十三位从三品以上的高级将领,大家都是愁容
满面,鄱阳湖以东的后方遭袭,他们的子女妻妾、金银财产已经尽落贼手,为今
之计,只有击溃吴楚联兵,才有生路。
依大晋朝的惯例,武将不能参与各种军政要事,只能依令行事,打与不打,
怎么打,都不允许他们发表政见,然非常时期人,三十个四品、从四品的统制官,
破例被允许站在两边下首,发表意见。
行伍出身的统制官们比这些进士及第的文人,更了解战局的严重性,虽被破
例允许站在帅帐中,但全都眼观鼻,鼻观口,一言不发,大后方被袭,粮道被切
断,事已至此,败局已定,除非有大股的朝廷兵将来援,否则再无力回天。
满文山其实也明白他们这些书生,舞文弄墨行,若是真刀真枪的实干就傻眼
了,平时压制这些行伍出身的武将,也是依朝廷的惯例,不让能打的武将出头而
已,以防他们的战功大了,带的兵多,会有不臣之心。
满文山见惯于战仗的统制官们不说话,只得点名道:“邓载!本提督出兵时,
你不是一直有话要说吗?现在本提督洗耳恭听!”
当初满文山出兵议事之时,邓载正站在正堂当值,听满文山和这些从三品以
上的书生副将、书生护军、书生参军、书生总兵等等书呆子,说是要先占江西首
府南昌,再夹击新湖鲤时,一时忍不住插嘴,建议满文山,以优势兵力,在悴不
及防中先击破新湖鲤的主力兵团,和伍云敢会师,再南下收复江西失地,被满文
山等书生将军们以妄议军政的罪名,当堂打了三十军棍,着人叉了出去。
这时听满文山点他的名,虽心中忿忿,然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胡乱发表意
见,说得好还好,说的不好,这屁股就又要倒霉了,但提督大人既然问起,也不
得不恭身答道:“回提督大人,小将乃是粗人,大人们都无计可施,何况小将这
个粗人?”
护军严台烦恼的摇摇手道:“提督大人!您这是病急乱投病,他们这些当兵
出身的武夫,只知舞刀弄棒,大字都不识一箩筐,您却要他们献计,这不是抓着
丫头割鸡巴吗?为今之计,我们或是从九江方向退回去,或是向西攻击前进,和
伍云敢会合!”
参军崔华道:“大军临时退回去,我看不妥,去会伍云敢路途又太远,为今
之计,只有暴虎冯河,直接攻击对面的贼兵,谭熙婷这个骚娘们所部,几无战力,
赵五所带,也全是吴越之地的兵壮,吴越之地,民风羸弱,人数虽众,徒奈我何。
我们的三万主力精兵,乃是从三秦、陇西等地征召而来的,蓝勇、单全等统
制,也是北地悍将,所谓江南出才子,山西出将军,又云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
以北地的悍勇战将,在处于死地的境况下,拼命去袭江南的羸弱之兵,哪有不胜
的道理?“
帐下几个能打的统制面面相觑,说他们不知兵吧,但说起来都头头是道,说
他们知兵的,讲的全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兵书开篇就有云:要经之五事,较之计,
索其情;如今天道不在大晋朝,君昏臣贪,致便百姓流离,民怨鼎沸,他们这些
统制官都不愿为这些书生去拼死,更何况是普通的士卒?
但统制们半日里被压制惯了,明知此非善计,也不傻的公然反驳,以免无故
召来祸端,半晌,蓝勇叉手施礼道:“参军大人妙计,我等万万不能及,大战在
即,为防贼兵劫营,不如请提督大人破例先发将令,让我们把重兵器和铠甲、弓
箭、战马领了,点齐兵校戒备,若是贼兵不知死活的劫营,也好杀他个落花流水!”
严台道:“不行!朝廷典章不能费,不到开战时,不得点兵领甲,此例万不
可开,提督大人,我们可三更造饭,五更拔营,向南正面攻击贼兵,一鼓收复南
昌!”
满文山明白严台的心意,若是给这些行伍出身的骁勇统制官先领了战马、铠
甲,点齐了精兵,且不说这些统制会不会事急时造反投贼,就是把他们这些手无
缚鸡之力的书生全甩了,自带精兵冲出血路溜之大吉,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他们这些书生,自己的事自己知,如今只有象蚂蝗一样的粘死这些骁将,逼
着他们与自己共进退,方才能有活路,平日里他们玩心眼行,真是开兵见阵,哪
敢上阵和贼人单挑?
满文山怒视蓝勇道:“匹夫!你见贼兵势大,要预先领兵器战马,调动精兵,
是想造反,斩了本大人的头去投贼不成?”
第十一章以防万一
蓝勇立即跪下抱拳道:“小将不敢!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望大人明查!”
崔华怕真的逼反这些统制官,忙打圆场劝道:“反正全面攻击谭熙婷,是迟
早的事,现在多了个赵五,就连他一锅端掉也无不可。蓝勇所请,我看也不无道
理,依下官看不如这样,大人可发将令,只令他们先领了兵器马匹准备,调兵的
将令,可以暂缓!”
满文山如今也要依靠这些统制官们替他拼杀买命,也不想太逼他们,借坡下
驴道:“也好!”当即掷下将令,蓝勇、单全等统制大喜,有了重兵器、弓箭、
战马,事急时自已只管杀开血路逃跑就是,哪会管这些书生的死活?
众统制领了将令下帐,邓载一碰蓝勇,低低的道:“当真不敌之时,斩了这
些书生降贼,倒也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两路贼人,我们到底降哪路为好呢?”
姚光把大头凑过来低声道:“自然是降赵五,我们的妻子财产,全在他的手
中,若是降了楚军,一来向五体不全的娘们投降实在丢脸的紧,二来也要不回我
们的妻儿,反正都是造反投贼,如何不挑好处多的去降?”
江西营中,蓝勇、单全、姚光、邓载四人全是三秦之人,关系最好,走在最
前面小声计议,他们身后冯带、仇滴、白顺等人也不老实,事急时,哪个不想活
命?更何况他们这些行伍出身的战将,平时就受到书生们的打压,窝囊气受了一
箩筐,双方原就不合,根本不想为这些书呆子拼老命,仇滴一把拉住姚光道:
“你们几个,若是有好去处,须不能丢下我们几个!否则我立即就向姓满的告发,
说你们意图谋反!”
姚光急急的挣道:“莫要拉着我,叫人看见不好,你们领到兵器、战马后,
不如也到我的帐中商议商议,你小心点,不要叫太多的人知道!”
仇滴笑道:“早说吗?行!我就叫上冯带、白顺两个,人多了也不好行事!
这个我知道!”
他们七个在前面鬼头鬼脑的嘀咕,能带兵打战的统制哪个是呆子?已经有人
留了心,为求活路,暗暗了盯紧了他们,要走一齐走,要死一起死,休想捌下他
们独自寻活路去。
赵五哪里敢睡,吴越将士,人不卸甲,马不解鞍,以防有变,在没有搞清郴
谭熙婷的真正间图之前,赵五不敢轻举妄动,叫人死死的盯着谭熙婷,吩咐若是
有事,立即来报,同时官兵那边,也不容有失。
天黑后不久,前锋翟诺来报,说是官兵营中偷偷的溜出十一个人,问赵五怎
么办?赵五当即令他把人拦下来,吩咐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小半个时辰后,翟诺把人带来了,全缴了兵器,看样子全是战将,赵五立即
升帐,问面前的人道:“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难不成想偷营劫寨不成,
不象啊?”
领头的一名大将道:“我名蓝勇,求见赵大将军?”
赵五道:“我就是!有什么话快说!”
蓝勇看着赵五年轻而英俊的面庞,疑道:“你就是?”
帐下边得力、孙品早认出他们来,齐上前抱拳道:“大将军!他们几个我们
都认识,俱是勇将,望大将军收留!”
陈解、袁亮、苏建也道:“我们也认识他们,领头的是蓝勇、单全,后面几
个是姚光、邓载、冯带、仇滴、白顺、张盛季、丁泺田、关陇、杨寒,俱是江西
军中的猛将,望大将军收容!”
赵五道:“他们几个无故跑出敌营,不会有诈吧?”
孙品道:“某愿以人头担保!”
蓝勇上前施礼道:“我们偷出营寨,来投大将军,其实是万不得已,一来家
小尽落在大将军手中,某等不忍看着妻儿受罪,而不闻不问;二来姓满的自以为
是,我们不愿再替那些书呆子效力,白白的送了身家性命!大将军若是不信,尽
管斩了我们就是!只是求您放出某等的妻儿来!黄泉路上,感激不尽!”
赵五奇袭了江西军的大后方,不但得到了大量的辎重物资,这些统制官的子
女妻妾,也尽落他手,按大晋的惯例,男的要永远为奴,女的就被充做营妓,从
此沦为杂户娼妓,其命比狗还贱,稍有反抗,轻则皮鞭,重则处死,不论老幼,
都是如此。
这些行伍出身的统制,本就和进士及第的将领不合,战局形势看的又极为清
楚,知道此时已经无路可逃,粮道被断,大后方被袭,这支朝廷的军队,其实已
经是孤军了,迟早还是要送了性命,与其白白的送了性命,不如博上一博,如果
塞子押对了,赵五肯信了他们,不但赚回了自家的性命,还救了自已的家小妻儿。
若是赵五不信而斩了他们,也是一死,早死迟死都是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总比一丝生机没有要好,蓝勇等人走进大帐时,也早看到了昔日的同乡好友,暗
暗的朝好友们直使眼色,叫他们为自己说好话。
陈解原和白顺要好,闻言忙道:“大将军!万万不可!此种形势之下,他们
决无诈降的道理!若是大将军把来投的好汉全斩了,以后还有哪个敢投我们吴越
军?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还请大将军权衡利害,,收了他们后,也多了几
条臂膀不是?于今后大事,大大的有益!望大将军千万三思而后行!”
赵五俊目一转,心中已是了然,笑道:“既是诸位将军如此看得起我们吴越
军!那你们十一位,就一齐留在吴越军中吧!一起封为吴越骁骑将军,帐前听用,
待破了满文山,回师之时,你们自去取了家小,田产房舍,一并发还,所有损失,
如数赔偿!”
蓝勇、单全等大喜,一齐抱拳相谢,邓载排开众人,出来施礼道:“大将军!
俱末将所知,这谭熙婷所带的楚军,战力其实不强,兵卒几乎全是未经操练的白
丁所组成,袭败满文山后,不如趁其不备,回师一鼓将楚军击破,再向西挺进,
趁新湖鲤和伍云敢纠缠之时,我们来个渔翁得利如何?”
赵五笑道:“某正有此意!只是探马来报,说是上千的楚军正用数十辆大型
的牛车,向阵前运一些奇怪的钢柱铁球,不知道要干什么,我们猜测,可能是想
摆什么邪阵来对付官兵,她又说是今夜要大破满文山,我们在没搞清楚他们的玄
虚之前,只命人死死的盯住他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蓝勇道:“噢——!难道谭熙婷那个婆娘一直败退,是在诱敌!也不象啊!”
赵五笑道:“谭熙婷那个骚娘们的邪阵灵不灵光,就在今夜,若是不济,我
们黎明天亮前,就先击破弱的楚军,再以楚军的降卒作前驱,也来个步步为营,
慢慢的逼进官兵的坚寨,用人肉撕开满文山坚固的营盘,逼他出战。
再与牛展四面夹击,用重骑兵往复猛冲,只要撕开一道口子,我们就能马踏
姓满的连营,勿必要抢在新湖鲤回援之前,击败官兵,再向西迎击新湖鲤,同时
令南面的王富,领精兵,强攻楚军的都城萍乡,得胜后,再绕到新湖鲤的屁股后
面打,江西全境,唾手可得!“
邓载笑道:“若是谭骚货的邪阵不灵光,大将军也用不着费牛力气去强攻姓
满的鱼丽大阵了,我们来时,他们几个书呆子,正计议着要三更造饭、五更拔营,
全面出击呢!大将军虽是妙计,但顺序不得不改一改了,也省了许多力气。
今夜可传密令,三更时悄悄的拔营,避开官兵冲击的正面,把楚军暴露给官
兵,我们等他们交战正酣之时,从两侧后用精骑迂回,用步兵堵住路口后推近,
一战可全歼满文山的官兵和谭骚货带的楚兵!“
赵五喜道:“天呀!真是人走运城墙也挡不住,姓满的竟然放弃坚营不用,
用步兵和我的上万精骑兵在四通八达的旷野中决生死?真是太好了!汤林!你立
即带严忠、何当率三千精骑伏于满文山的大营左后侧,张杆!你带黄散、戚继,
也率三千精骑伏于满文山的右后侧;
边得力、蓝勇、单全三个带一千精骑,伏于谭骚货大营的左面,孙品、姚光、
邓载带一千精骑伏于谭骚货大营的右面;
翟诺并范忠、彭业、车勇、苏建带一千精骑,准备直冲官兵和楚兵交战的乱
阵,,我们大队人马随后就到,傅义、陈解、袁亮你们三个,带五千精兵,悄悄
的伏在路口,清剿楚军和官兵的残敌,我们齐心协力,共击对手!“
蓝勇抱拳道:“某愿跟在大将军左右杀敌!”
赵五俊目一闪,已经明白过来,笑道:“蓝将军不必如此!我赵五一介穷小
子,粗人一个,没那么多心眼,将军既是投我,从此以后,也如这帐中的兄弟一
般,大家都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吃,不要分
什么彼此才好!”
蓝勇等十一人一齐跪下道:“大将军仁义,某等情愿效死!”
赵五忙跳下虎皮交椅来扶住,大笑道:“兄弟们不必如此,这样就见外了!”
门外负责监视楚军的一个兄弟来报:“大哥!谭骚货带着两名美女,往我们
这儿来了!”
赵五道:“这个骚货,这时跑来干什么?不会是找我来求欢的吧!且不管她,
你们众人,可要听好了!我们这次,要做好两手准备,若是谭骚货的邪阵发动成
功,冲乱了官兵的阵脚,我就在大营中升起三发绿色焰花,众兄弟就直冲官兵大
营,只杀官兵,不杀楚兵;
若是谭骚货的邪阵不成功,反给官兵冲了出来,官兵和楚兵交战时,我就升
起三发蓝色的焰花,到时众兄弟一齐杀入乱阵之后,不管是官兵还是楚兵,一律
斩杀,不得手软,要用最快的速度,击溃双方的有生力量,千万不能拖,明白吗!
“
众兄弟齐声应道:“是——!”
张杆嘻笑道:“或许谭骚货真是巴巴的跑来找大哥求欢的也说不定噢!”
第十二章送货上门
赵五笑道:“胡扯!那个骚货狡猾的象狐狸,这时跑来,定是想看我军的反
应,你们仔细避开她,别叫她看出什么道道来,带着楚军溜之大吉就好了!”
帐前有兄弟高声报道:“楚天王夫人求见大将军!”
赵五道:“来得这样快!请她进来,你们都出去吧!让我来会会她!”
众兄弟领命,和谭熙婷面对面的走过,张杆、汤林走在最后,冲谭熙婷做了
个鬼脸,谭熙婷冷着个脸不看他们。
赵五起身相迎,笑道:“这乌漆抹黑的,谭大美人前来,有何指教!”
贼眼一翻,已经看清,跟着谭熙婷来的两个美女,却是张映晗和秋风遇两个
新湖鲤的宠妾,亦笑道:“张大美人好!秋大美人好!”
三个美女表情不一,张映晗冷哼道:“赵大将军!我们是有正事前来,不要
嬉皮笑脸的开玩笑!”
赵五叫搬来三把椅子,请她们坐了,笑道:“赵某洗耳恭听!”
谭熙婷坐在上首,也不喝赵五的茶,冷声道:“我此次来,是想叫赵大将军
配合我们进攻!”
赵五笑道:“我说吗?你们两万步卒,怎么能冲开官兵的大阵?原来是想叫
我们配合,是你们冲在前面,我们的精骑跟在后面吗?”
谭熙婷道:“我们骑兵不足,要想尽快的击溃官兵,还要你们的骑兵冲锋,
才能事半功倍!”
赵五笑道:“谭大美人!虽说你貌美如花,让我留恋的紧,但我也不会因此
傻到用自己的兄弟性命开玩笑,满文山的那个什么鱼丽大阵,若是我用精骑冲锋,
死伤一定惨重之极,就算冲开他的大阵,也无意义了!”
秋风遇惊咦道:“奇怪!满文山的军阵,我们研究了许久,都研究不出所以
然来,后来好不容易才从路过的高人乔公望那里,知道满文山扎的是鱼丽大阵,
大将军一来就看出来了,真是了不起!”
赵五闻听“乔公望”三个字,立即就从虎皮交椅上跳了起来道:“那个装神
弄鬼的吊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张映晗微哂道:“乔先生早走了,我们留也留不住他,临行前,对我们说,
若是见到赵大将军,要我们提醒你,别忘了浦子洲头的长叶林之约!”
三女看赵五的目光,更加的凝重,秋风遇道:“大将军既然熟读兵书战策,
还认识乔先生,言语中和他似是熟人,平日里就不要装泼皮无赖的沾人家便宜才
好,既是知道这鱼丽之阵,也定然知道万难冲破他的大营,所以就叫牛展将军断
他的粮道,逼姓满的出营决战!”
赵五哪里看得出来什么“鱼丽大阵”,他知道鱼丽大阵,也刚刚听邓载说的,
他只知道满文山的营盘扎的甚是严谨,若想冲开,是千难万难而已,当下嬉笑道
:“我读过吊的兵书,再说了,我也没沾过秋大美人的什么便宜啊!”
谭熙婷的小琼鼻中,冷哼一声,讥笑道:“行了!你个奸雄!休想再在我面
前装了,看来要想叫你做亏本的买卖,还真不可能!明说了吧,我们有办法冲开
姓满的坚营,但冲开坚营后,我们没有骑兵,难以对他形成最有效的打击,等我
们的步兵冲到,他们一定已经做好防御的准备了,那之前我们所花的工夫就白费
了!”
赵五笑道:“是用牛车拉来准备布的大邪阵吗?”
三个大美女一愣,随即一齐咯咯娇笑起来,谭熙婷笑道:“不错!大将军真
是聪明,我们布的确是个大邪阵,只要阵势发动开来,能引来九天神雷,强行震
开官兵的坚寨!”
赵五见她们笑得蹊跷,狐疑道:“若是单打独斗,能祭出道雷,也大有可能,
但要震开诺大的营盘,却是难,你们布的是什么大阵,能告诉我么?”
谭熙婷笑道:“是诛仙大阵,大将军!若我们能震开官兵的大营,你帮不帮
忙用精骑兵彻底击溃官兵?”
赵五也是修道高手,心中哪里肯信?眨着眼睛诡笑道:“那是自然!彻底击
溃官兵,于我们两家都有好处,不过这些一来,和我们打赌的话又有些出入啊!
当时你说用两万步卒冲开敌营,现在又要求我们用精骑冲锋,是不是这样一来,
我们占的九江、南昌等鄱阳湖以东的地盘,就不用还了!”
谭熙婷娇笑起来,顿时花枝乱颤,忽然妖媚的道:“狡猾的人,借你们的精
骑先冲入敌营,官兵中绝大多数的辎重物资,就全是你们的了,你还想要什么?”
张映晗笑道:“不如这样!大将军!等事成之后,您还我们鄱阳湖以东的地
盘,我们三个,陪大将军一宿如何?”
赵五张口结舌,料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楚弱吴强,赵五早存心吞了
她们,但这话从美女的小嘴里,自己亲口说出来,又别有一番诱人之处,转而一
想,又笑了起来道:“某是泼皮混混出身,张大美人说这种不靠边边的话,只可
哄别人,如我所料不错,只怕事成之后,你们三个,陪我一宿是真,但只是说说
话,喝喝茶什么的,岂不要老子心痒难挠,过后恐怕还全在人前人说,说老子色
欲熏心,上了大当,天下英雄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秋风遇笑道:“既是心痒难挠,大将军就不会霸王硬上弓吗?我们三个,又
岂是你的对手?”
赵五一眼睁一眼闭的笑道:“只怕到时,你们三个小妖精,早想好了把我弄
到不可能霸王硬上弓的境地!”
谭熙婷笑道:“到时我们三个,自会脱光了任大将军肆意玩弄,决不食言!”
赵五正得意的笑哩!猛然间听她说的露骨之极,差点就从交椅上栽下来,不
信道:“有这样的好事!天呀!若果是这样,我就还你们的地盘!只是我们三个
骚货,公然引诱老子上床,虽事出有因,但男人最恨的就是有人给他戴绿帽,此
事若是给新湖鲤知道了,老子倒没有什么,但新湖鲤定会宰了你们三只妖精的!”
张映晗笑道:“我们三个自不会说,大将军会没事巴巴的跑到我们的爷面前,
告诉他上过他的娇妻宠妾吗?”
赵五大笑道:“老子有病啊!没事跑去和他说这个?上过就上过了,既偷了
嘴,得了大便宜,还不远远的跑开偷着乐?”
秋风遇抿着小嘴笑道:“那这就是了!再说我们的身体,本就是为了办事的,
能用我们三个的身体,换来那一大片地方,划算之极!”
赵五又狐疑起来,不解的道:“命侍女奴妾和人上床后办事的,我们大晋,
倒是大有人在,一点儿也不稀奇,但能不顾廉耻,大方的用正妻、宠妾和人上床
后办事的,还真不多,新湖鲤这厮,倒还真行!老子佩服,但永远也不会学他的
乌龟样!”
谭熙婷用媚目狠狠的瞪了秋风遇一眼,低声道:“秋风遇!你太多嘴了!大
将军!秋风遇就爱胡说八道,你莫信她,我们同意以身侍奉,实在是九江、南昌
等鄱阳湖以西地区。对我们楚天王再重要不过了,不得已而为之,此事只可暗暗
进行,不可声张!”
赵五笑道:“这是自然!唔——!你们不会在和我同房时,突下杀手吧!”
谭熙婷微怒道:“我们含羞忍辱的偷偷佳奉于大将军,大将军怎么还是疑神
疑鬼的,若是没胆子上我们就直说吧!自初次见面,你拉着人家的手不放,人家
就知道你对人家的身体很感兴趣,为了两家的和气,避免两家兵戎相见,这才出
此下策!”
赵五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烦不了了,此事成交!就看你
们的诛仙大阵了!”
谭熙婷笑道:“那好!婷儿就留在大将军的军中,子时一到,就发动大阵可
好!”
赵五左右不能睡,有美人儿相伴那是最好不过,挑逗别人家的绝色老婆,感
觉剌激之极,等她的大阵不灵光时,正好先擒了这三个骚货,脱光了打入爬笼,
再击破混乱中的官兵、楚兵,江西全境,唾手可得!
谭熙婷见赵五的俊目直转,心里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主动送羊入虎口,也
是别有用心,为着她真正主子的宏图大业,再多的牺牲,也在所不惜!若是失了
九江、南昌,主子那里就不好交待了,赵五诡诈,吴越之兵精锐,日后必为她主
子的心腹大患!
赵五得寸进尺的道:“这长夜漫漫的,面前坐着三个尤物,只能看不能碰,
实在是让人难受之极!”
谭熙婷的冷面孔,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这个泼皮,不先预支给他一点点,
吊住他的胃口,是咬不紧钩的,若是再生狐疑,临时溜掉就不好了。
当下谭熙婷看张映晗、秋风遇呶了呶小嘴,两女会意,知道她要钩稳这条大
鱼,这引鱼咬紧钩子的事,非她们两个莫属了。
张映晗骚笑着起身,走到赵五的面前,轻轻的坐在了他的怀中,轻抚着赵五
的俊颊,吃吃笑道:“大将军!这样好么?”
赵五笑道:“太好了!”
秋风遇也走了过来,坐在他的另一条腿上,吻着赵五笑道:“这样呢?”
赵五道:“更好!我鸡巴立起来了,哪个能替我吹吹啊!”
谭熙婷妖笑如花,颦颦绰绰的轻移莲步,走到赵五面前,在虎皮交椅处蹲了
下来,伸出如白玉般的小手来,隔着战袍轻轻的抚弄着他的档间,坏笑道:“哟
——!大将军这地方肿得这么高,看来不好好的替您出出火,今夜就骑不得马了!”
赵五笑道:“谭大美人真是善解人意,正要美人儿好好安慰安慰!”
这大帐之中,没有赵五的吩咐,决不会有人进来,谭熙婷妖笑着将赵五的物
事,熟练的掏了出来,温凉的两只小手,轻轻的握住火烫的鸡巴,用两只手掌夹
住,细细的揉搓起来,赵五觉得舒爽之极。
谭熙婷慢慢的搓出了通红的龟头,轻“咦——!”了一声道:“真是好东西!”
看着眼前越搓越长的鸡巴,谭熙婷本能就张开了小嘴,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香
舌在马眼上舔弄,底下的小手努力向袍内伸,玉指轻勾会阴。
赵五心中忽然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若是此时她们有歹意,自己性命堪忧,
然谭熙婷香舌高超翻滚的独特方法,有些小技巧,依稀记得又在哪里享受过,然
决不会是蔡凤、翟蕊这种营妓之流。
第十三章捉摸不透
谭熙婷含着鸡巴,螓首伸缩疾动,喉中无意识的妖哼着,银雪美人冠散处,
如云般的秀发披了下来,如瀑布似的飞扬飘洒,一双小手从赵五的大腿下面穿过,
紧抱住他的两条大腿,自然的帮赵五分开双腿,以便于更深入的含着鸡巴。
赵五用两条大腿,紧夹着美人儿谭熙婷的如玉般的面颊,双脚放在她的香肩
上自然垂下,搭在她的小蛮腰处,享受着她美妙无比的香舌同时,内心深处,感
到诧异之极,这个大美人儿如此行为,难道仅仅是为了要回被吴越军占去的楚军
地盘?
她口交之技如此的娴熟,似是经过专业人士精心调教过的,否则一般的良家
女子哪会这个?翻舔挑含之间,一点也不逊色于被千人骑、万人跨过的营妓出身
的翟蕊,然细微处,更是把握独到,香舌舌尖挑运龟头冠沟之时,似有内厂妖兽
透骨骚的淫风。
但不可能啊!俱透骨骚的消息,是凡被成帝宠幸过,在内厂数得上的妖兽、
宠兽,皆要被穿上鼻环,也示宠爱,这谭熙婷、张映晗、秋风遇三个美人儿,琼
鼻上连个肉孔也没有,更别说是显眼的鼻环了。
赵五也曾小心的拨开她的秀发,细看她的后颈之处,若是内厂妖兽,定有用
梅花大篆纹上去的宫畜名,却只见雪白的一段细颈。吹弹得破,白玉无瑕,连一
丁点黑疵也欠奉,哪来的纹身?
依谭熙婷的长相样貌,若是内厂训化的牝兽,品级自然不会低,定是妖兽级
别的,甚至在跨下马之上!
这真个诡异的妖女,令赵五捉摸不透,狐疑之间,档间的谭熙婷发力了,香
舌翻舔处,螓首急动,赵五腰眼一酸,一股浓精射了出来,谭熙婷配合着抿着小
嘴,让浓精痛快的全暴在她的樱唇深入,射了个淋漓尽致,含逆的技巧无可挑剔,
若是说她说有经过专业训化过,哪有人会信?
谭熙婷久久的将鸡巴含在小嘴里不动,待赵五大爽过后,习惯的将精液全部
吞进腹中,香舌左右一翻,只是寥寥几下,就熟练的清干净了枪管,站起身来时,
又板起了俏脸,冷然道:“大将军舒爽否!不知更美妙的春宵一夜,能换失地否?”
赵五尽管心中狐疑,但此时此刻,爽得直哼,想也不想的道:“自是换得!
哎呀!爽死老子了!”
张映晗笑道:“只怕大将军的鸡巴,吃我们三个不消!”
赵五哼道:“不如现在就操演操演?”
谭熙婷冷声道:“事后之后,我们三个,定不食言,此刻大战在即!大将军
还是养精蓄锐,收敛收敛为妙!”
秋风遇一直在看着沙漏,此时忽然道:“主母!快三更了!”
谭熙婷整了整身上的衣甲,戴上银雪美人冠,扶正白色雉鸡尾,冷声道:
“大将军!请集结好精骑,看我的红色的焰花升起,冲入敌营,大破满文山!”
张映晗道:“对了!到时大阵发动,声响定会惊天动地,请大将军传令麾下,
仔细控制好战马,莫要让马群惊了,引起大混乱!”
赵五悻悻的把鸡巴塞进战袍,系好狮子唐猊甲,也从旁边的架上,拿起狮子
混云盔戴了,大声道:“来人!”
大帐前正是邹览当值,邹览也是从姑苏一直跟着赵五的小混混,闻言忙跑了
进来道:“大哥!请吩咐!”
赵五使了个眼色道:“传我将令,就说楚军要引九天神雷轰击官兵,请各路
弟兄,用衣襟塞好战马的马耳,以防战马受惊,记往了,特别是张杆、汤林、边
得力、孙品、翟诺等兄弟!明白吗?”
邹览道:“明白!”
赵五道:“快去!”
谭熙婷忽然又妖笑起来,伸出雪手来道:“大将军!”
赵五不知所措,实在搞不懂这个美人儿到底要干什么?但素手在前,清香四
溢,不握白不握,握了也是白握!老天呀!难道真是自己长的貌比潘安,形比宋
玉,这个冷美人要红杏出墙了,也不致于吧!
赵五背插双刀,上了大青马,谭熙婷上了姻脂兽,得胜钩上挂着丈八碧水游
龙枪,两人并马齐络,双双立在营门外,身边吴越的精骑已经整束完毕,人无言,
马无声,静静的等着博浪一击。
不多时,报时兵来报:“大将军!三更已经到!请令定夺!”
谭熙婷轻甩开赵五的虎掌,自蛮腰上的甲兜里,抽出三支“穿天猴”信号焰
花来,左手一翻,用道火将焰花点着,“穿天猴”带着呼啸,直飞上几丈高的天
空,凌空爆出了三花赤红色的焰花。
赵五暗叫:“他娘的!幸好她们用红色的信号,若是和我们一样,用蓝色或
是绿色的,岂不乱了套?”
那三十个大钢柱,已经被谭熙婷命人用牛车,拉到了吴楚联军的前面,分散
着分成三排错开摆放,离官兵的大营只有半里左右,钢柱的一头斜斜的向着天空,
每个柱下站着一个手拿火把的楚兵,见到红色的“穿天猴”信号升起,立即点燃
了第一排钢柱上的引信。
引信渐渐烧近钢柱口,忽然之间,山崩地裂,自钢柱的空腔内,先后射出巨
大的雷石,在官兵阵地中爆了开来,只见对面官兵营中,扎得牢不可破“鱼丽大
阵”顿时土崩瓦解,厚重的辕门、拒马、鹿角、冲车、战车、牌车一齐飞到了半
空中,落地时化为齑粉。
跟着第二排、第三排的引信也被点着,每个钢柱能连发三雷,官兵死伤遍地,
号哭震天,残肢断臂,漫天飞舞,未逢交战,已经大乱了起来。
赵五俊脸惨白,虎腕轻颤,此等声势,自开天辟地以来,闻所未闻,吴越军
中,更是人人恐惧,个个胆寒,战马虽被塞入布帛,也一齐扬蹄长嘶起来
赵五强做镇静的问谭熙婷道:“新夫人!这是什么!依某看,决不是什么道
阵!千万赐教,赵五感激不尽!”
谭熙婷妖笑了起来道:“官兵大乱,大将军还不下令出击,有事回来再说!
千万莫误了战机!”
赵五俊眼直转,一把拉住谭熙婷的素手道:“新夫人!我们并骑出战如何?”
谭熙婷仰天妖笑起来:“狡猾的赵大将军!你是怕我们楚军,在你们杀入敌
阵时,再放九天神雷吗?好——!小女子与你并马齐鞍就是!”
赵五被人说破心事,别过脸去,大喝道:“信号官!发三发绿色信号!”
三支“穿天猴”升了起来,在天空中爆出三朵绿色的焰花,吴越军中,杀声
震天,万马奔腾,谭熙婷自得胜钩上摘下碧水奔腾,娇叱道:“杀——!”
赵五扬刀大喝道:“冲——!”
这场大战,几无玄念,蓝勇等人,熟门熟路的带着吴越精骑,把江西提督满
文山以下的十几个高级将领,一举成擒,这班只会夸夸其谈的书生将军,活着也
是白耗粮食,赵五下令,不用等天明,一齐斩首号令,统制、游击、千总、把总
等将官,愿降者免死,收编士卒,留下精壮,遣散老弱,命人尽搬辎重粮草先去。
天明时,谭熙婷带着楚军大队迎了上来,找到正在清剿残敌,料理战场的赵
五。请他共庆大捷,赵五贼眼直转,在马上抱拳道:“此战全仰仗新夫人了!只
是不知道夫人用的是何种神器?”
谭熙婷妖笑道:“也没有名字,说起来只是大个的爆竹罢了,是由你们男人
快活时,从鸡巴内射出的淫精,突然生出的奇想,是小女子自创的玩意,也罢!
从此以后,就把这东西叫做炮吧!”
从此以后,这个远离地球的星球之上始有炮,炮的出世,让铁甲精骑黯然失
色,成了中原文明之邦的犀利兵器,为以后大破诸夷而大放异彩。
张映晗妖笑道:“主母!那以后男女之事,也可以叫打炮了?”
谭熙婷媚笑起来,花枝乱颤的道:“对极!”
赵五恭手道:“多谢夫人赐教!由此以后,吴越军和楚军就以鄱阳湖、抚州
一线为界,长久修好,我师回兵后,立即退出翻阳湖以西的地界,包括重镇南昌、
九江等地,请夫人尽快叫人接手,告辞了!”
秋风遇道:“大将军这样就走了!”
赵五笑道:“那还要怎样?”
谭熙婷笑道:“我们四个,还有一炮要打哩!”
赵五连连摇手道:“这炮先欠着吧!改日再打不迟,吴中确有要事!少陪!”
说着话,策马飞奔而去,这谭熙婷妖美如狐,诡异难测,和她打炮,无异于
与雌虎共枕,令赵五不寒而栗,不跑才怪?她既能用炮轰击官兵,也能用炮轰吴
越军,炮这东西,赵五自觉根本就是没法抵抗,不及早退走,久留必然有祸,天
知道她的楚营中,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怕利器哩!
谭熙婷望他的背影,咯咯妖笑起来,张映晗抚胸低声道:“有惊无险!有惊
无险!可把赵大虫吓走了!得到鄱阳湖以西的九江、南昌等州府重地,在主人那
里,就好交待了!”
秋风遇低声道:“熙婷!你这空城计确是险到家了,若是赵五如新湖鲤般,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顾后果的铤而走险,为之奈何?”
第十四章知难而退
谭熙婷道:“赌就赌赵五聪明,会知难而退,爱惜他兄弟的性命,决不肯做
赔本的买卖,果是如你所言,那只能兵败,等待主人的责罚了!你们立即派我们
的人接手翻阳湖以西的州府,完毕后立即西援姓新的!”
张映晗道:“伍云天自仗他家位高爵重,不请兵部,私自出兵,坏我们主人
的大事,我们已经三发连至的令人快马去报主人,为何时至今日,晋阳方面,还
没有让伍云敢退兵和处罚伍云天的消息?”
谭熙婷低声道:“大晋此时,须比不得和平时节,反贼四起,路上多有险阻,
再说你也说了,伍家位高爵重,主人轻易扳不动他!”
秋风遇道:“听说伍家和尉迟家,其先祖乃是我大晋开国皇帝的结义兄弟,
与太祖皇帝约好同生共死,这才异姓而封亲王,共号八千岁,其位在大晋诸王候
公伯之上,着四爪的蛟袍,有临机专断权,主人若是斡旋有方,能让伍云天令伍
云敢退兵,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张映晗嘻笑道:“熙婷发明了炮这东西,犀利之极,我们再装雷硝,打得姓
伍的退兵不就得了!”
谭熙婷苦道:“炮这东西铸造不易,工艺极不稳定,且到目前为止,我只能
保证它装填发射一次,你们也玩过爆竹,爆竹炸完之后,那空纸壳能再装火药再
炸一次吗?
硝石威巨大,这炮动不动就会如爆竹一般的完会炸开,这次一门没炸,已经
是很给我面子了,若是有一门炮炸膛,必然会引起赵五的万骑来攻;
再者,这每门大炮都在三千斤以上,西去路途遥远,山路崎岖,等我们将炮
运到宜都时,姓新的早就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了!此次任务,主人志在必得,压得
很紧,我们勿必要杀败伍云敢,没事把个炸完了硝石的空炮运上去做什么?“
秋风遇叹气道:“熙婷!你个蹄子!不如直接和我说,这炮用完一次就成废
铁了!”
谭熙婷苦笑道:“是——!”
秋风遇道:“那造价也太大了吧!花了这许多人力物力,造出了这么多大家
伙出来,只能用一次?”
谭熙婷无可奈何的道:“我也没办法!主人说了,今年入冬之前,要一省之
地做为根基,为袭败满文山,尽得江西鄱阳湖西部州府,我也烦不了那么多了,
再加上半个湖广,勉强可以凑拼上一省之地,向主人交差了!”
秋风遇道:“长江的湖广南部,我们还没完全打下来哩!熙婷!我想知道的
是,若是任务完成,主人会不会再召我们回去?”
谭熙婷冷声道:“我猜不到!但应该不会,主人既得湖广、江西一部,定然
还想着南方诸省,或是东方吴越等地,吴越的赵大虫你们也看到了,骁勇无敌,
奸滑难缠,我们不到迫不得已,尽量不要招惹他,可诱引主人,向南方发展,去
打软蛋子闽粤节度使白雨龙的地盘!”
秋风遇接道:“同时请求增派大量人手,执行任务时可以指挥,主人责罚时
有人顶缸,且可以渐渐替换掉新湖鲤的旧部,主人一定会同意的!”
谭熙婷点头称是。
张映晗诡笑道:“熙婷!那些大炮也不能浪废了,我们不如这样!这赵五聪
明反被聪明误,小心过了头,这次被我们的大炮,吓得不轻,他果真把鄱阳湖以
西的州府全让给我们之后,我们就在九江、南昌、进贤、界桥等重地,把这些空
炮摆在城头,唬吓吴越的精兵,你们两个看如何?”
谭熙婷妖笑道:“妙极了!这样我们西进就无后顾之忧了!赵五这个混蛋,
炮响时,捏住我的手都在颤抖,确是吓的不轻!”
秋风遇忽然叹起气来。
张映晗笑道:“骚蹄子!许久没人日了,B痒了是吧!好好的叹什么气?”
秋风遇道:“确是B痒难耐!难道你个骚货,就不想找俊美的男人日你?我
叹气,是在想,我们的主人也真是的,偏偏把我们三个,派到翻阳湖新湖鲤的身
边做事,若是派在赵五身边,那真是美死了!昨夜熙婷替他吹箫时,我看的仔仔
细细,赵五的那门炮,铁定是名器,错不了的,若是塞在我的牝穴里,岂不美死?”
谭熙婷也叹了一口气道:“但不管怎样,出来就是好,就算再丑、再俗的男
人来日我们,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造化,给人日,到底比给牲畜日强多了!想想
我们给猪狗马羊日的日子,我就不寒而栗,新湖鲤到底是个人,就怕主人的目的
达到后,再召我们回去听令就惨了!”
张映晗道:“不说了!熙婷!我们要把吴越的事报给主人知道吗?”
谭熙婷道:“当然要报!否则要是出了大事,主人知道我们已和赵五有了接
触,知而不报的话,扒皮抽筋都是轻的!”
秋风遇苦笑道:“还是三发连至吗?”
谭熙婷道:“是——!总不能写明信吧!”
所谓三发连至,是大晋惯用的一种密报方式,把一封完整的信分成三份传递,
第一封信取整信的第一、四、七序列的字,第二封信取二、五、八列的字,第三
封信取三、六、九列的字,派人分三路送出,这样就算被敌人劫走一封,也不会
滞露秘密。
赵五会到牛展,吩咐他辙兵,牛展不依道:“到嘴的肥肉白送人,我不干!”
赵五道:“我也不想!只是他们的大炮厉害,若是我们不识相,给他们大炮
狂轰的话,我们的兄弟,将会死尸遍野,在没有稳妥对策的情况下,我不愿拿兄
弟的性命开玩笑;
另外,寒冬将至,我们仓促起兵,根基不稳,发展太快,此时我们也应见好
就收,收拢民心,积蓄粮草,修补兵甲,否则或是朝廷窥我们立足未稳,来春发
大兵来剿,我们没充足的准备就完了!退一万步来说,这江西之地,也不会自己
生腿跑了,楚军所倚重者,也只有大炮,其兵卒,根本就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
二弟急什么?“
牛展不甘心的道:“也好!只是就这样退回去!连句狠话也不放?”
汤林笑道:“我们明和楚军是盟军不是对头,放什么鸟狠话?二哥呀!你是
没看到那大炮的威力,雷石之下,玉石俱焚,血肉横飞,根本不可能抵挡!”
牛展道:“狗屁!我听大哥说,所谓的大炮,只是大个的爆竹罢了,你小子
不要胡吹!”
赵五笑道:“理似乎是一样的理,只是大炮的功效却是比爆竹大了千万倍!”
牛展道:“既如此!我们回去后,也让人做些大个的爆竹出来不就得了!”
赵五笑道:“有道理!回去之后,我去找风炼子等人试试!鄱阳湖西面,背
临大湖,无险可守,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死地,又远离我们的大后方,救援不便,
若不下江西全境,这块地盘和我们的地盘连不起来,留在手上也是无用,不如就
做个人情,还给人家吧!回应天之后,汤林去找那个黄先生,把他请到姑苏,请
安先生和他定盟约得了,这些文事,我们几个都做不来!”
汤林应道:“是——!”
赵五当下留了伏连城、岳标、陆诏守住北面湖口一线,时天俊、欧鹏、步累,
守南面抚州一线,吩咐密派细作,深入楚都,楚军一有异动,立即来报。
今岁长江南岸,虽有大水,但米稻的收成,依旧不错,又不用上交朝廷,赵
五又接连袭败了三江军、浙江军、应天军、江西军,所获辎重、粮草也是无数。
北地逃茺而来的大量难民,全部分到了土地、也带来了中原地区先进的农垦
技术、烧陶技术、纺织技术,兵甲冶金技术等等,吴越之地素来肥沃,但人口远
不如中原稠密。
安自在在吴越治事,准这些北地的难民们自选荒地开垦,开多少就得多少,
秋收刚过,吴越广袤的田地中,就种起了冬小麦,闲地间鸡鸭成群,菜蔬遍布。
赵五大捷班师,交待了军务,就急急的骑了大青马,跑回狮子园来,龙晶雪
早得到消息,带着翟蕊、蔡凤等,在园门前等候,跨下马、鞭淫妖、透骨骚三个,
也赫然在内,跟在翟翟、蔡凤身后,以奴妾自居。
赵五迎着龙晶雪,先吻了一下小嘴,笑道:“老婆一向可好?”
龙晶雪羞笑道:“粗——!”
翟蕊等一齐跪下道:“贱妾见过大将军!”
狮子园对门的樊若兰,也是倚门而立,人家夫妻家人久别说话,她自觉是外
人,不好插嘴,虽有千言万语,也不好过来答话。
赵五回头也瞧见了,向对街招手道:“若兰!不如过来说话!”
樊若兰刚想答话,樊母悄悄的在她身后道:“若兰!你已经许了人家为妾了,
千万要斩断孽缘,别看赵五这个泼皮现在得意,朝廷征剿大军来时,他如何抵敌?
那时不但赵五要获大罪,他的满门妻妾,一并都要入官为娼为奴,趁早听娘的话,
赵五靠不住,好好嫁到杜家为妾,才是正理!”
樊若兰无奈,向赵五摇摇头,把门关了!
赵五乾元真体已成,樊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低哼道:“这个老虔婆,
一味的坏老子好事,寻到机会,非宰了她不可!”
龙晶雪将头倚在赵五的胸前,低笑道:“是说樊姑娘的娘吗?你这个粗汉,
只知道杀人放火的蛮干,你想想,若是你宰了她娘,樊姑娘哪能善罢干休?今生
今世,都不能容你了,到时你们两个,只要见面,就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翟蕊也笑道:“爷——!主母说的极是,这事可不好蛮干!”
跨下马柳叶青道:“爷——!只要您点头,这事就由奴婢去办,包管天不知
地不觉!”
蔡凤低声道:“叶青!你糊涂!樊姑娘是乃是一朵北地的傲雪牡丹,性格刚
烈之极,宁折不弯,若是她娘不明不白的被人杀了,她就是上天追到灵宵殿,入
地杀到阎王府,也要将凶手毙了,为她娘报仇,那时不闹翻天才怪?爷——!这
事你得听主母的,千万不要乱来,所谓缘分天定,勉强不得,贱妾也是为娘的,
天下哪个娘,不想自己的子女,有个好归宿?”
第十五章惟命是从
龙晶雪微笑道:“叶青妹妹只知惟命是从,爷说什么她做什么,不会用大脑
考虑的!”
赵五苦笑道:“也罢!这事就听大老婆的,你们谁也不准乱来,知道吗?”
跨下马、鞭淫妖、透骨骚一齐施礼道:“是——!奴婢做事,全凭爷吩咐,
爷不说话,我们不敢乱行动,爷说话了,奴婢虽万死也在所不辞!”
龙晶雪笑道:“你能听到樊母说的,樊姑娘也是武道双修,我们说的,她想
必也听了清楚,五哥哥!你可要小心了,若是日后樊家的老母有事,樊姑娘第一
个找的就是你!”
赵五道:“天呀!若是她老娘不小心跌倒死了,也怨我吗?”
翟蕊笑道:“说不好!樊姐姐的双枪,可不是好惹的!爷要小心了,千万保
佑她娘长命百岁,否则爷就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赵五边说着话,边拥着龙晶雪,带着众人往门里走,护院兵卒关上大门,来
到后院,赵五吩咐蔡凤,将门关了,准备先和妻妾们吃晚饭,再话私房之乐。
翟蕊急抢上前来,拖着他的另一只手臂笑道:“爷——!好多天没操贱妾了!
不如先操贱妾一回,然后再吃饭如何?”
赵五笑道:“小浪货!爷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先吃了饭再说罢!”
回头一看,跨下马三人也跟来了,透骨骚周湘湘他自是认识,跨下马、鞭淫
妖两人,还是初次见面,然跨下马、鞭淫妖生的都是绝色,两人站在一处,一般
的妖美,透骨骚已经做了赵五的奴妾,跟来后院求欢不奇怪,但跨下马、鞭淫妖
两人也跟着来了,说明她们也想留在狮子园,做赵五的奴妾,赵五内心中一阵高
兴,但脸上却是丝毫不露。
赵五指着两人笑道:“你们两个,谁是柳姑娘,谁是王姑娘!都生的如此绝
色,我眼都看花了,晶雪不是将你们身上的暗毒全解了吗?怎么还留在这里?还
跟着到了内院来?”
跨下马、鞭淫妖对望了一眼,一齐跪下道:“奴婢敢请主人收容!”
赵五笑道:“晶雪!你没在她们的身上,又下了什么禁制吧?她们怎么如此
的温驯?”
龙晶雪笑道:“她们自小被朝廷的鹰爪孙虏获,小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认不得回家的路,我替她们解了暗毒之后,她们不知道家人情况,无处可去,情
愿留下来做你的奴妾,从今以后,生死相随,侍奉于你,你看可好?”
赵五大笑道:“她们个个绝色,又都精于床技,更是极品的炉鼎,我自是求
之不得!只是不知道老婆你意下如何?”
龙晶雪笑道:“所谓出嫁随夫,只要相公愿意,晶雪没有异议,相公既爱绝
色,日后若有合适的,晶雪还要替相公物色哩!”
赵五大笑道:“真乃贤妻也!既然如此,我就收了这两个绝色极品的骚蹄子,
如透骨骚一般的做为奴妾使唤,今日天黑,我们盘肠大战,你们几个准备好了,
想想谁先上!”
跨下马起身骚笑道:“爷——!以后千万不要唤奴婢为柳姑娘,就叫奴婢跨
下马的贱名,从今往后,奴婢就是爷的跨下之马,任爷赏玩!”
鞭淫妖也媚笑道:“爷也不要叫奴婢王姑娘,就叫鞭淫妖吧!从今以后,鞭
淫妖愿跟着爷,请爷肆意狎玩!”
赵五挑起跨下马如玉般的俏脸,只见她双眉斜飞入鬓,眼如三月桃花,琼鼻
上的鼻环银光闪闪,小嘴樱唇一点,不由大加赞赏,托住她的妖俏的下巴,就朝
她湿润润的樱唇吻了下去。
跨下马闭起双目,任他索吻,小香舌翻转,卷进赵五的口中勾挑,喉中本能
发出妖腻的浪哼,鞭淫妖凑上前来,亲吻赵五的耳颊求欢,翟蕊哪肯放手,从后
面抱住赵五的虎腰。
赵五喘息道:“你们三个,皆是我的妻妾,不必在院中苟合!都不要性急,
进房后看我怎么摆乌你们!,”
跨下马、鞭淫妖对望一眼,齐声道:“奴婢有罪!请爷先责罚,否则心中难
安!”
赵五笑道:“你们两个,有什么罪?”
跨下马道:“奴婢剌杀爷的车驾,罪该万死!”
鞭淫妖道:“奴婢意图强虏主母,罪不容诛!”
赵五笑道:“好了!别来这套了,我是粗人,哪会计较这许多,但玩弄玩弄,
也不无不可!”
跨下马笑了起来道:“谢爷不罚!爷要如何玩弄,请爷随意,跨下马无不从
命!”
赵五笑道:“先脱光了看看!”
跨下马、鞭淫妖两个闻言,毫不犹豫的脱得精赤,跪伏在赵五面前,赵五手
抚她们两个粉背上玫丽淫糜的绚丽纹身,笑道:“好看呀!”
跨下马识机的将头伸进赵五的双腿间,由他夹着,浪哼道:“求爷捅插!”
翟蕊笑道:“狡猾的跨下马,倒让她占了先去要得雨露!爷——!翟蕊也有
罪,请爷责罚!”
赵五笑道:“说说看!”
翟蕊笑道:“昨夜贱妾趁爷不在,贱妾私自玩弄自己的牝穴,还自舔肥乳,
其罪太大,求爷狠狠责罚!”
赵五详怒道:“好大胆子的贱货!你可知你全身上下,都为爷所有,不得允
许,不得私自抚摸查看吗?你可知你犯了天地难容的大罪?”
翟蕊笑道:“贱妾该死!”
蔡凤笑道:“我教女无方,况且又私拉牝环自赏,致便牝户出淫水一升,求
爷一并责罚!”
赵五夹着跨下马的螓首,档中的鸡巴都翘了起来,面上怒道:“翟蕊、蔡凤!
你们两个贱货,也把衣服给我脱了,自跪在门前领罚!”
两个骚货应了一声,脱光衣裙,就往外走。
赵五不解,喝道:“等等!上哪去!”
翟蕊原地跳了几跳,令一对豪乳上下乱颤,挺立的奶头上,银亮的奶环映日
生辉,一分大腿,牝穴处的淫水,已经将七个牝环打湿了,两股蜜汗,正顺着雪
白的粉腿,自骚美的跨档美肉细缝中,缓缓的溢了出来,媚笑道:“到门前罚跪
呀!”
赵五道:“我说的是内院厢房的大门,你们两个等都着接龙打炮,若是跪到
大门口,天呀!我这脸往哪放!不行!你们两个骚蹄子太过淫荡,晶雪!你以后
要给我看好了!”
翟蕊笑道:“爷!没您的话,我们哪敢哟!你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不要干什么,我们就不敢干什么?”
赵五笑道:“以后我不在时,不准自慰!连自己看看自己也不准!还有,在
私房时,要用皮带扣好,没事不准乱跑!”
翟蕊、蔡凤笑道:“是——!”
透骨骚急道:“爷!那奴婢呢?”
赵五道:“一齐去!哎呀——!鸡巴都要顶到天上去了,真要先打炮,后吃
饭了!”
跨下马跪爬了过来,张开小嘴,就在赵五的裤外,媚眼上翻道:“不如赏了
奴婢吧!包爷舒爽!”
蔡凤笑道:“若是不好!可要挨鞭子的!”
跨下马道:“爷要鞭打赏玩,随时可以!跨下马乐意侍候!”
翟蕊急道:“跨下马!你个蹄子,口技不行!让我来!”
赵五笑道:“行了!别争了!”
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
当下哪里还能忍得住,也不装模作样顾什么大将军小将军的身份了,就在这
内院的花径之中,掏出硬直的鸡巴来,拍拍跨下马的玉颊,道:“张嘴!先放个
嘴炮吧!”
跨下马更不犹豫,立即张开小嘴,急吼吼的含在嘴里,喉间含糊道:“谢谢
爷——!”
龙晶雪笑道:“相公出去一趟,不知在哪里,又学到这种新淫词!”
翟蕊笑道:“嘴炮不好听,爷——!不如叫口爆吧!爷先爆一炮,定会大爽!
跨下马,你舔一会儿就吐出来,我等着呢?”
赵五笑道:“谁要侍候的,跪成一排排队,看到底爆在谁的骚嘴里!”
鞭淫妖、翟蕊、蔡凤、透骨骚一齐跪了下来,排成一排,摇晃着粉白雪腻的
两个肉球,等着口交,赵五许久没有放炮,跨下马、鞭淫妖两个的口交之技,又
非同小可,轮到翟蕊时,赵五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翟蕊将怒目怪张的鸡巴,
握在一对如雪的小手中,用双唇亲了又亲,方才放进小嘴,来回才吞吐了几下,
赵五就忍不住了,按住翟蕊的螓首,将一般黄色的精液,尽数暴进翟蕊的小嘴中。
翟蕊含糊的欢叫一声,一动不动,紧紧的含住整得鸡巴,让赵五射了个够,
赵五射完,翟蕊笑道:“好多耶!爷在外打战,可是憋坏了?”
蔡凤道:“不孝的丫头,也留些雨露,让娘沾点啊!”
翟蕊伸出舌头,只见香舌上沾满了精液,蔡凤大喜,忙爬转过头来,张开小
嘴,嘴对嘴舔食,透骨骚也爬过来,接住一些吃了。
龙晶雪笑道:“精液色泽深黄,是许久没射精所至,而其味腥浓,是相公血
气太旺,宜行阴阳调合之事!”
赵五故意坏笑道:“何解!听不懂!请娘子明言!”
龙晶雪也是春意激荡,伏在他耳边小声羞笑道:“就是和为妻的,行鱼水之
欢!”
赵五笑道:“还是听不懂!”
翟蕊仰头笑道:“就是请爷操我们的B啊!越狠越好!”
龙晶雪笑道:“翟蕊!村野——!”
赵五笑道:“还是蕊儿聪明,这下我听懂了!那就请娘子叉开粉腿,等着迎
接我的鸡巴吧!”
龙晶雪虽是大羞,然想着大鸡巴插入体内的美妙感觉,裙内的牝户,早湿的
一塌胡涂,双腿一软,似要倒下。
赵五拦腰抱起龙晶雪,笑道:“水是眼横波,眉是山峰聚,若问游人去哪边,
眉眼盈盈处!好娘子,我们操B去喽——!”
翟蕊笑道:“好个眉眼盈盈处!爷——!等等我!翟蕊的B奇痒难煞,更要
爷操啊!”
龙晶雪软软的挣道:“相公!你前半句说的象个书生,诗情画意的,后半句
却又俗不可奈,粗不可奈,你不要抱我一个进去,你那东西太过夸张,等等你的
那些宠妾、奴妾,否则为妻的受不了你,等会儿你须要怜惜为妻的,若是为妻的
说不行了,你就得放我起来!”
赵五笑道:“晶雪的样貌,为诸女这冠,偏偏牝穴不是名器,少了许多快活
啊!”
龙晶雪把头埋进赵五的怀中,羞道:“五哥!这青天白日的,不许公然说人
家那里!”
跨下马赤溜溜的跟在后面笑道:“爷喜欢名器?奴婢牝器乃是上上品的重门
叠户,求爷肆意捅插!”
鞭淫妖也是赤身裸体,笑道:“奴婢的牝穴也是名器,叫做比翼双飞,两片
牝唇生的比大部分女人都低,在小腹最下面,紧靠着大腿根,尤如两一只蝴蝶的
一对彩翼一般!”
翟蕊的姻体,如粉妆玉琢一般,笑道:“那你的就是下品东西,玉女经上说
了,我们女子的牝户,要凿孔高就,体白无毛的,方是上品,你的牝器生在档的
最下面,不是下品吗?经不起爷的,等会儿还是让我先来!”
蔡凤笑道:“小丫头!没知识!不是每片生得低的物户都是下品的,比翼双
飞就是特例,以往只是听说,不想今日能见,传闻比翼双飞的名器,极度兴奋之
时,会双翼轻颤,有如蝴蝶。还能了出滋滋淫声的!”
透骨骚笑道:“蔡大妈果然是高人,那是向外喷淫水的声音!淫水喷完了就
没声音了!”
蔡凤怒道:“同是爷的贱妾,你个蹄子,想是欺我老么!等会儿翻开牝户比
比,择时不定你的还不如我的紧哩!”
透骨骚笑道:“比B的弹性?你输定了,我去拿几支袖箭,马上就来!”
(第六卷完)
114314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