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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八子】【1-9】【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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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八子】【1-9】【作者:不详】

【地八子】 (1-9)

【内容摘录】:

  我从来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妈妈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邻居们都骂我是杂种、万人揍的!

  ——地八子语

  初春剌骨的狂风好像一个令人生厌的街头瘪三似地夹裹着无孔不入的黄土面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残败不堪、摇摇欲坠的破楼房,发出不怀好意的、阴阳怪气地嗷嗷声,单层的、发散着朽木气味的窗户扇凄惨地悲泣着,传过来一阵阵只有妈妈招待客人时才会发出的那种极其独特的、而有无比熟悉的哎呀哎呀的呻吟声。

  突然,呼地一声,不知怎么搞的,从呲牙咧嘴的窗户缝里溜进来一股冷嗖嗖的贼风像个幽灵般地在空空荡荡的屋顶上醉汉似地横冲直撞,挑衅般地缭逗着棚角那片密密实实的蜘蛛网,气得大黑蜘蛛七窍生烟,无可奈何地渡过来渡过去。

  呼这股贼风猛然间又一路向下嗖地一声钻到黑漆漆的木板床下继尔又顽皮地冲将出来很不友好地扑打在我的脊背上。

  “冲啊!”

  在贼风的吹拂之下,正端坐在床脚的我将两条腿一伸嘻皮笑脸地喊叫一声然后哧溜一下顺着严重倾斜的、多处翘起的松木地板径直滑向因变形而歪曲的破门扇上,咣当一声,我的双脚十分沉重地撞击到破门板上,整个房间顿时微微地颤抖起来,我正欲爬起身来返回到床边再来一次溜滑梯的游戏。

  突然,我感觉到屁股下面的木地板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凭着以往的经验我敢肯定这是妈妈回来啦,她此刻一定引领着客人正沿着木制的楼梯一步一步地向家里走过来。

  “好像是妈妈回来啦!”床铺上的姐姐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咚,咚,咚!”

  姐姐说得太正确啦,可不是吗,妈妈回来啦,她正在敲门呢,我非常兴奋地爬起来毫不犹豫拉开房门:“妈”我正欲向门外的妈妈扑去,突然发现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站在我面前的是凶神恶煞、永远也没有笑脸的房东老太婆,她手里握着又细又长的烟袋锅、操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大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你妈妈呢?你妈妈呢?你妈妈呢?”

  “我,我,我,”这个世界上我最惧怕的就是这个母夜叉般的房东老太婆,每当我目睹到她向妈妈催讨房租时,那个母狼般的恶相,那张开到极限的大嘴巴恨不得一口将妈妈活活吞进肚子里去,我怯生生地站立在房东老太婆的面前两条小腿不停地哆嗦着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我,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他妈的,”老太婆一把推开我蹒跚着一双小脚冲进屋子里迷缝起小眼睛仔仔细细地察看一番:“这个臭卖屄的,又他妈的跑到哪里找野汉子去啦!”

  毫无所获的房东老太婆气鼓鼓地转身溜出房门然后甩给我一句冷冰冰的话:“小兔崽子,等你那个死娘回来替我告诉她一声,明天早晨我来取房钱,如果再拿不出来就给我滚蛋走人,他妈的,把房子租给像你们这样的穷鬼真是他妈的倒了血霉,我一天到晚都快成了要小钱的啦!”

  “叭”房门被老太婆狠狠地关闭上,我惊魂未定地爬上山坡般的地板扒着肮脏的窗户口焦燥不安地向外面窥视着:“妈妈呢,妈妈呢,妈妈咋还不回来呢?”

  没有太阳的天空呈现着死人脸一样的土灰色,怒吼着的狂风肆虐着刚刚从寒冬中苏醒过来的大地卷起枯黄的尘土恶作剧般地扑撒到行人的身上、脸上、脖子里,继尔又在狭窄曲折的马路中央画起一条条怪圈,扭动着麻花似的腰身十分可笑地盘旋而去。

  萧条破败的街道上毫无生气地晃动着一群群裹着臭皮囊的行尸走肉,推着小辂辘车的驼背老太太一上午也没有卖出一盒烟卷;蜷缩在墙角里的、不知何故少了一条左腿的修鞋匠东张西望地寻找着顾客;在两条街路的交汇处三三俩俩地聚拢着一伙又一伙等待雇佣的苦力、木工、瓦工、电工们。

  “磨剪子喽,剪裁刀……”

  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迈老者扛着沉重的长木椅子一边吃力地挪动着艰难的步履一边有气无力地喊叫着生意,看到他那可怜而又可笑的样子我立刻离开窗台转过身来拽过家里吃饭用的那把破木椅非常灵巧地甩上肩膀然后一面模仿着磨刀老头走路时的样子一面操着稚嫩的童音喊叫起来:“磨剪子喽,剪裁刀……”

  “磨剪子喽,剪裁刀……”

  “……”

  我正喊得兴起,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妈妈风尘仆仆地走进屋来,身后梯哩塔啦尾随着三个酒气熏天的壮年男子,妈妈没好气地夺过我肩上的木椅子:“去,去,去,一边去,到上面去,快点跟你姐姐到上面去!”

  啊,妈妈终于揽到客人啦,妈妈将要做生意啦,每当此时,我必须跟姐姐爬到妈妈专门为我们俩人搭建的吊铺上回避妈妈和那些个我极其陌生的汉子们,妈妈租赁的这间破屋子面积十分狭小,也就十多平方米吧,可是举架却相当高,为了不妨碍妈妈做生意,妈妈雇来木工给我和姐姐在屋子的半空中架起一个颇似鸽子笼的小吊铺,一看见妈妈领着客人走进屋来,听话的姐姐不用妈妈多嘴便像个小猴子似地爬进悬在屋子半空中的吊铺里。

  我抓住木梯正欲向吊铺上攀爬,一个长着大块头,脑袋上没有一根头发的胖秃子伸出他那肉乎乎的肥手皮笑肉不笑地抓摸着我的小脑袋:“嘿嘿,这个小杂种,你爹呢,你的爹在哪呢,谁是你的爹啊?”

  “他,哈哈哈……”秃子身后一个脸色瘦削好似刀割过一般的高个汉子将嘴里的烟蒂丢到地板上一边踩踏着一边恶毒地讥讽道:“他啊,他哪有什么爹啊,谁也搞不清他的爹是谁啊,他是万人揍的,是不是啊?”说完,他一脸淫邪地望着妈妈。

  妈妈先是面色绯红接着便不以为然地伸出拳头在瘦高个的背上狠狠地敲击起来:“山货,山驴屄,他是万人揍的,你他妈的就是千人揍的!”

  “嘿嘿,”秃子继续纠缠着我,“人家都说杂种长得漂亮,可是你们看看,这小子长得咋这么次啊,一点男人的优点也没继承下来,倒好像把男人们所有的缺点一样不少地全吸收过来啦!”

  “是啊,”腰上别着卷尺,浑身上下发散着水泥气味的瓦工老豆包子也凑过来挖苦我这个无辜的孩子,他是妈妈的老主顾,只要揽到点活,挣到点钱便跑到妈妈这里来,“嘿嘿,这个小杂种长得要多丑有多丑,又黑又矮,都这么大啦,可是垫起来还没豆腐块高呢,就像刚刚从地里扒出来的黑土豆子,哈哈哈!”

  “地八子,好名字!”秃子冲着老豆包子竖起了大姆指,“嗯,好名字,好名字,地八子、地八子!”

  他妈的,好可恶的老豆包子,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几个菜喝得,突然来了灵感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即贴切又顺嘴并且非常晌亮的外号,从此以后,“地八子”这个奇特无比的外号便永远响彻在,我所居住的这条位于贫民窟深处的穷街陋巷之中。

  “哼……”

  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立马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一把推开秃子的肥手,红胀着小脸头也不回地蹬蹬蹬一口气攀爬到吊铺里,哗啦一声便将布帘拽扯上。

  “嘿嘿嘿……”

  “嘻嘻嘻……”

  我和姐姐在鸟笼般的吊铺里,非常清楚地听到妈妈与几个男人嬉笑打闹的声音,随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和姐姐心里都无比明白,那可笑而又混乱的西洋景我和姐姐可没少亲眼目睹哇,其实还是在哺乳期间,我就依依稀稀、朦朦胧胧地记得妈妈一边给我喂奶,一边与客人做生意。尽管如此,我和姐姐还是彼此心照不宣地悄悄掀起布帘、探着小脑袋瓜偷偷地窥视着吊铺下面发生的一切。

  “嘻嘻嘻,秃子……”妈妈静静地褪着外裤,只听哧啦一声,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很快便袒露在三个男人的眼前,秃子第一个伸出大手溜进妈妈的胯下咬牙切齿地抠挖起来,妈妈悄声嘀咕道:“该死的家伙,你倒是轻点哦……”

  秃子根本不理睬妈妈的话,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抠摸着妈妈的胯下,另一只生满硬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拧着妈妈白森森的大屁股,我的妈妈身材并不高,属于中等个头,但是她的奶子和屁股却比同等身高的女人明显大出许多,尤其是那两对浑圆的大屁股走起路来左右扭摆,看得街头巷尾那所无所事事而又极其好色的男人,无不频频地回头观看,同时从嘴角里流着长长的、极其恶心人的唾液。

  “真是没说的啊,好大的屁股啊,又圆又白又软又滑!”

  秃子那双奇丑无比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上,粗黑的手掌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时而又轻轻地拍打几下。

  “啪,啪,啪……”

  “哈哈哈,好滑溜的屁股啊,嗯,是上等货!”

  说完,秃子低下头来伸出脏乎乎的大舌头吧叽吧叽地啃咬起妈妈的屁股蛋,这个时候,瘦高个已经掏出黑乎乎、软哈哈的大鸡巴,摇头晃脑地走到妈妈的面前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便将那个撒尿的破玩意往妈妈的嘴巴里塞:“来,小骚屄,给哥们好好地啯一啯!”

  “嗯,好的!”

  妈妈一面厥着大屁股任由秃子抓摸抠捅,一面无比顺从地张开嘴巴,咕叽一声将瘦子的鸡巴吸含到口腔里,然后便前后摆动着脑袋快速地吞吐起来,妈妈很有敬业精神,对客人的任何要求都是无条件地、尽一切可能地满足他们。

  唉,这有什么办法呢,世事艰难,生意不好做啊,我们这条街做妈妈这种生意的女人遍地都是,一划拉就是簸箕啊。

  那个年月,伪满洲国的市政当局为了便于管理,将分散在城市各处的下等妓院,以及像妈妈这样,操皮肉生意的女人们,统统驱赶到这条叫做桃源路的地方来,渐渐地在街区的东西两端,分别形成颇具规模的妓院群,人们俗称西圈和东圈。

  我家位于东圈,久而久之,这里又被人们称之谓窑子街,而桃源路的名字却很少有人再提及,以至于到后来,一提起窑子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当你问及桃源路在哪啊,许多人却怔怔地摇摇头:不知道、不太清楚。

  嘿嘿,你们看吧,尤其是到了傍晚,东圈的妓女们经过一番浓妆艳抹,老鼠搬家似地倾巢出动四处寻觅猎物,发现哪个男人有点意思便在大街上无所顾岂地讨价还价,然后便毫无廉耻地往东摇西晃的破房子里又拽又扯。

  “咕叽、咕叽,咕叽……”

  瘦子的黑鸡巴在妈妈的嘴里缓缓地膨胀起来,他笑嘻嘻地握着生满黑毛的鸡巴根硬挺挺的、又枯又黄的瘦屁股一个劲地扭摆着,用大鸡巴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口腔深处,妈妈伸出红通通的舌尖非常娴熟地舔啯着闪闪发亮的大龟头,一滴又一滴粘稠的口液顺着瘦子的大鸡巴不停地向下流淌着。

  “咳咳咳,咳咳咳……”突然妈妈剧烈地咳漱起来,妈妈患有较重的肺病,一遇到异味的剌激便长咳不止,可是为了满足客人的要求,为了挣钱,妈妈不得不继续给客人舔吸又腥又骚的大鸡巴,她干咳了许久,然后抹了抹流出来的泪水正欲将瘦子的鸡巴重新含进嘴里:“哎哟,我说老豆包子啊,你干什么呢,你要祸害死我啊!”

  妈妈的老主顾老豆包子哧溜一声拽掉妈妈的上衣,一头扑到妈妈的胸前叼住一只又细又长的大乳头,便肆意吸吮起来,两排牙齿恶狠狠地研磨着,痛得妈妈眉头紧锁:“哎哟,哎哟,哎哟,好痛啊!”

  “翻过来,翻过来,翻过身来!”

  摸够了妈妈的白屁股,秃子一把将妈妈精赤条条的身体翻转过来,啊,我又看到妈妈两条白腿间那片黑乎乎的三角地啦,只见秃子一脸淫色地拽住妈妈那片细黑的绒毛,“嘿嘿,好软乎的屄毛啊,真他妈的养手哇!”

  在秃子的抓摸之下,妈妈机械地分开两条大腿,将那个不知被多少男人抠摸过、插捅过、把玩过,饱经沧桑、千锤万炼的阴部,明晃晃地呈现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秃子的小眼睛顿时雪亮起来,伸出手指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插了进去。

  “哎哟,秃子,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吗!”

  秃子的三根手指同时向着妈妈的阴道插捅进去,妈妈深深地呻吟起来,但是呻吟归呻吟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意思,秃子心里非常清楚,这是妈妈故意装出来的,哼,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子娘们、一个泔水桶般的破骚屄还经受不住三根手指的抠捅吗,别他妈的装相啦,看看你这个都快甩箱的老屄帮子吧,看看你这两片早已磨出硬茧的、两片黑乎乎的大阴唇吧,还装什么嫩货啊!

  “啊,啊,啊……”

  妈妈继续呻吟着,可是她呻吟的声音越大,两条并不长的白腿分开的角度越大,而秃子三根手指也插入得越深,正在叼咬着妈妈长乳头的老豆包子见状也伸过手来凑热闹,他的一根手指紧贴着秃子的手指溜进妈妈的阴道里叭叽叭叽地抽送起来,妈妈一面呻吟着,叫嚷着,一面继续给瘦子口交。

  瘦子此刻已经骑跨在妈妈的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凶狠地在妈妈的嘴里出出进进,妈妈一只手伸向腹部下面抵挡着两个男人拼命的抠挖,另一只手握住瘦子的鸡巴快速地吸舔着:“哦,哦,哦,好酸啊,我的舌头都舔酸啦!”

  “啊!……”只听瘦子一声大吼,不用问,他一定又泄出那粘乎乎的白玩意啦,我探过脑袋仔细地张望着,嗯,我的猜测立刻得到了证实,你看,妈妈突然推开脖子上的瘦子,嘴里充溢着白哗哗的液体,她正伸手四处乱摸着什么,可能是在找手巾擦嘴吧,可是她抓挠了好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抓到手,她无奈地将头转向床沿边咳咳向的地板上呕吐着。

  瘦子光着屁股,那根大鸡巴慢慢地瘫软下来,他心满意足地坐到床边一面继续摆弄着可笑的大鸡巴,一面点燃一根香烟静静地吸食着,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秃子和老豆包子有板有眼地玩弄着妈妈。

  “啊,好啦,差不多啦!”

  秃子抠挖得三根手指挂满了湿淋淋的分泌物,直至感觉到手指头发酸,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头,缓缓地褪下裤子掏出坚硬如钢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捅进妈妈的阴道里,继尔便狂放地插抽起来,粗大的鸡巴数不清个数地撞击着妈妈洞开的阴道。

  妈妈一面继续抹着嘴角的白色分泌物一面纵声浪叫着,时而抬起头来望着身下咕叽咕叽作响的私处,又顽皮地用手指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秃子的大鸡巴:“哎哟,好操,哎哟,好操,操啊,使劲地操啊,操死我得啦,操啊!”

  “操,操,操,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我今天一定操死你!”

  秃子恶狠狠地、杀猪般地吼叫着,直看得我心惊肉跳,啊,人世间啊,男人们啊、女人们啊,你们好像是不共戴天的敌人般地光着身子满床翻滚、咬牙切齿地战斗着、战斗着,一定要搞得你死我活,高低上下。

  “嗯……”

  我正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妈妈与秃子汗水淋漓地战斗着,突然间感觉到身旁的姐姐将纤细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一把拽住我的小鸡鸡,哦,姐姐被这惊心动魂的战斗场景搞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之间把我当成了她的敌人,嘿嘿,那就,那就,那就摸呗。

  姐姐死死地拽住我的小鸡鸡狠狠地套弄着,我如豆的小鸡鸡立刻肿胀起来,渐渐便成了手指头般大小的小肉棍,姐姐还嫌不过瘾,索性褪掉我的裤子学着妈妈的样子俯下身来张开小嘴将我的小肉棍吸含进去。

  “哦……”一股难奈的骚痒感袭上身来,我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一只小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姐姐的内裤里,哇,姐姐的小便早已湿乎乎的一片,将内裤底端完全浸透,我的手指非常顺利地捅进她的小便里,嘿嘿,好奇妙的感觉哦,又滑又湿又热又软乎,难怪这些男人们对妈妈的小便如此感兴趣,如此热衷,只要赚到点钱便来找妈妈战斗。

  “啊……”妈妈突然尖声喊叫起来,我循声望去,嘿嘿,老豆包子不知什么时候将粗粗的大鸡巴捅进了妈妈的屁眼里,妈妈痛苦地喊叫着,同时还得给秃子舔食挂满淫水的分泌物大鸡巴。

  “呱叽,呱叽,呱叽……”

  老豆包子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屁眼里一刻不停地捅插着,同时还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小便里抠挖着妈妈的分泌物,然后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屁眼的四周。

  “哇,好紧啊!”老豆包子感叹道。

  “老豆包子,你轻点,轻点……”妈妈厥着被三个男人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大屁股无可奈何地央求着,此刻,瘦子的鸡巴再度勃然而起,他丢掉烟头爬到妈妈的身下,两只手紧紧地掐住妈妈的奶头,直挺挺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插进妈妈的小便里。

  妈妈咧了咧嘴,雪白的屁股十分配合地扭动起来,迎合着瘦子的大鸡巴。

  “哈哈哈……”老豆包子将粗硬的大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屁眼里:“瘦子,我插在屁眼里的鸡巴,已经感觉到你的鸡巴在动啦,快啊,快点,来,咱俩一起动,听好,一、二、三,操,操,操……”

  “啊,啊,啊……”两个壮年男人的大鸡巴,同一时刻在妈妈的小便里和屁眼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发出一阵阵使人惊心动魄的脆响声,两根擀面杖般坚硬的大鸡巴,你来我往地进出于妈妈那两个可怜的肉洞,妈妈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抬起头仰面长叹着:“哎哟,哎哟,哎哟……”

  “嗨,你瞎哎哟个什么啊,快过来,还有我呢!”被舔得兴起的秃子不耐烦地拽住妈妈的脑袋再次将大鸡巴塞进妈妈的嘴巴里,妈妈不得不停止了尖叫继续埋头给秃子舔鸡巴。

  “哇。”秃子握着鸡巴根将鸡巴头深深地扎进妈妈的口腔里,久久不肯抽出来,同时剧烈地扭动着肥实实的大屁股,妈妈心里非常明白他想干什么,她停止了吸舔,用舌头轻轻地缠绕着秃子的龟头,默默地敬候着秃子即将喷涌而的白玩意,随着秃子的一声喊叫,那股白玩意全部喷射到妈妈的口腔深处,妈妈拼命推开秃子的鸡巴闭上眼睛痛苦万分地向床下倾吐着,同时不继地干咳着。

  “啊,啊……”身下的姐姐突然狠命地吸舔起我的小鸡鸡,并且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切起来,我回过头来悄声尖叫着,惊讶地望着姐姐这赅人的举动:“姐姐,好痛,好痛啊!”

  “唔,唔,唔。”姐姐根本不予回答,也不理睬我,只是唔唔唔地呻吟着,不停地舔食、咬切着。

  “哎呀,你们又搞什么新花样啊!”

  吊铺下面的妈妈再次嘟哝起来,好奇心驱使我再次伸出小脑袋瓜,哇,老豆包子将妈妈的身体反转过来,瘦子依然在下面狂捅着妈妈,而老豆包子则握着刚刚捅完妈妈屁眼的大鸡巴试图与瘦子的鸡巴同时塞进妈妈的小便里。

  妈妈皱着眉头显现出一脸难奈之色:“嗨,你们简直是变态啊,玩就好好地玩呗,又瞎折腾个啥啊!”

  可是她并没有表示反抗而是十分配合地向前挺着湿淋淋、一片狼籍的阴部,瘦子停止了狂插耐心地等候着老豆包子的鸡巴慢慢地插进妈妈的小便里,两个大鸡很快兵合一处,秃子站在床边嘿嘿嘿地冷笑着:“好,好,好玩,真好玩,开始,一起捅,捅死她!”

  “啪啪啪,啪啪啪……”

  两根大鸡巴在妈妈的小便里疯狂地抽捅起来,妈妈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地流淌着,两片暗黑色的阴唇仿佛被撕裂般地左右翻滚着,亮晶晶的液体随着两根肉棍频繁的进出哧哧哧地四处飞溅着。

  “哇,老豆包子,你的鸡巴好硬啊,把我的鸡巴撞得直痛!”妈妈身下的瘦子叫喊起来。

  “操,你的也不软啊,把我的鸡巴磨得好热,简直都能发出电来啦!”

  两个男人就这样,同时插捅着妈妈的小便,直插得妈妈嗷嗷大叫不停地央求着,大约十余分钟之后,我听到妈妈身下的瘦子向老豆包子建议:“哥们,怎么样啦,是不是要射啦?”

  “嗯,差不多吧!”

  “好,哥们,咱俩一起射怎么样?”

  “好哇,你行吗?”

  “没问题,来,一、二、三……射!”

  “哇……”

  “哇……”

  两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两个红灿灿的大鸡巴头处呼呼地喷涌而出哧哧地溅射在妈妈被捅得乱纷纷的阴部。

  “唉……”妈妈气喘吁吁地瘫坐到床铺上,两个男人各自握着依然流淌着白色液体的大鸡巴凑到妈妈的身旁,妈妈心领神会,一手握住一根大鸡巴左一口右一口地舔食着上面残留着的液体,待彻底吮吸干净后,妈妈抓过一块毛巾胡乱将嘴唇擦拭一番,然后抓过身旁的衣服一面往身上穿一面脸色疲惫地叹息道:“可累死我啦,我的两条腿都酸啦,下边一点感觉都没有啦!”

  “给你,”秃子掏出几张皱皱巴巴,挂满油泥的纸币啪地一声甩到吱呀作响的饭桌上:“操,给你,这是给你的工钱!”

  一看见钞票,妈妈的眼睛顿时为之一亮,脸上的疲倦之相立刻一扫而光,她伸出正在按扣子的手一把抓过钞票如数家珍般地数点起来:“哎呀,秃子,这,这,这太少了点吧?”

  “少什么啊,够意思啦,我们是你的老主顾啦,你应该优惠、优惠我们才对啊!”

  “可是,可是。”

  妈妈以央求的口吻说道:“秃子啊,求求你啦,再多给几张吧,我伺候你们一下午啦,简直累得半死了啊,差点没让你们仨个给祸害死,你就给这点钱,这,这,这太也说不过去了吧,求求你们啦,我有特殊情况,我的房租已经很久没交啦,房东老太太天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来讨要,秃子啊,就算我求你啦,再多给点吧,我好把房租交上,省得老太太天天骂骂咧咧的,求求你啦,求求你啦。”

  妈妈一边央求着一边抹起了伤心的泪水,并且将头发蓬乱的脑袋痛苦地低俯到床头的木挡杆上嘤嘤地抽泣起来,这是妈妈每次与客人做完生意之后必须上演的拿手好戏,今天不知能否奏效。

  “嗨,”秃子无奈地长叹一声:“嗨,你呀,你呀,你这个人啊,真他妈的拿你没办法,当初俺不愿意干,你生拉硬扯,甚至说白干都行,俺知道你不可能让俺白干,便先小人后君子地讲妥了价钱,可是,可是到头来你,你,你又扯这个,唉,他妈的,算啦,大老爷们不跟你们这些臭老娘们一般见识,给你……”

  啪秃子又甩过一张硬帮帮的大钞票,妈妈条件反身地接过钞票,随即便破涕为笑,抱住秃子的光脑袋欢天喜地咬啃起来:“谢谢,谢谢,秃子就是够意思!”

  “哼,”秃子没好气地推开妈妈:“得了吧,什么叫够意思,一切都得用钱找平,好啦,时间不早啦,我们得回家啦,唉,他妈的,好不容易找了点活,累死累活地干了大半天到头来全都他妈的塞到你的小骚屄里啦,哼哼,家里还没买米呢,回家还不知道怎么跟老娘们交待呢!”

  “有什么办法呢!”瘦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谁让你好这一口呢,回家就撒谎说今天没揽到活呗……”

  “是啊,只能这么说啊,如果说出来嫖啦,我家的老太侩不得把我的耳朵拧下来。”

  ……

  妈妈与三个男人一面说笑打闹着一面将他们送出家门,走廊的木板楼梯再次传来一阵阵吱吱呀呀的响动着,震得屋子微微摇晃,吱呀声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不用问,他们走远啦,我和姐姐各自系好裤子一先一后地溜下吊铺默默地围坐到饭桌旁耐心地等待着妈妈回来。

  “姐姐,妈妈今天会买什么好吃的呢?”

  “嗯,”姐姐稍试想了想:“馒头,面包,酥饼!”

  “啊,好极啦,我最喜欢吃酥饼啦,啊,妈妈一定会买酥饼回来的!”

  可是,令我遗憾的是,妈妈并没有买什么酥饼,而是拎回五个最为廉价的冷馄头,我满脸失望之色地嘀咕道:“妈妈,我想吃酥饼!”

  “他妈的,”妈妈冷冷地骂道:“我看你像个酥饼,快点吃吧,别尽想好的啦,这点钱交房租还不够呢!”

  “妈妈,”我嚼了一口冷馒头突然想起秃子羞侮我的话,于是便怔怔地问妈妈道:“妈妈,谁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在哪啊?”

  “死啦!”妈妈闻言,脸色像死人一样地苍白起来,我发现她的嘴角疾速地颤抖起来:“死,死啦,死啦,咳咳咳……”妈妈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咳漱起来,她放下刚刚咬了一口的冷馒头捂着嘴向屋角的痰盂跑去:“快,快,快给我捶捶背!”

  妈妈一面痛苦地咳漱着一面呼唤着姐姐,姐姐立即放下馒头奔向妈妈,待妈妈蹲下身后,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捣蒜般地击打着妈妈的脊背。





[ 本帖最后由 菜菜小帅 于 2013-10-11 15: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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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大胆 金币 +50 不管你是否接受 红包敬上! 2012-6-11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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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寒的家境,澎湃的欲望,黑暗的内心,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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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又是个单亲的家庭,非常的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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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这个作者的作品,辽河和弄年系列还有无赖都是我的做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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